“湘州离燕京城隔了十万八千里,”周徵音叹口气,“以讹传讹,都是谣言罢了,哪里有人会这么不珍惜自己的羽毛?余不语也不过是有些耽于享乐罢了。”
“朕也是当初头?脑发?热。”元承昭认命地闭上眼睛,“徵音,要不你叫你父亲名下添一个早逝的女儿?”
“当初已客客气气清清楚楚地说明白,周家没有第二个女儿,”周徵音揉揉额角无计可施,“现在若再提起?这套说辞,岂不是更容易露出马脚。”
八年前元承昭还是大梁的公主,那时她?府内有叛、外同弟弟反目成仇。夜晚出门散心,偶然遇到游历帝都的余不语,见色起?意春风一度。
结果?没料到余不语竟还追着?她?不放,元承昭既不愿暴露身?份,又不想和她?刀剑相见,干脆逃到周家,借此名义?脱身?。
周徵音是元承昭的伴读,两人年岁相仿,有着?很相似的志趣与野望,互为挚友扶持至今。
“罢了,”元承昭正身?,“没有叫本殿躲着?她?的道理,她?总不能找进宫来。”
周徵音欲言又止。
陛下,您知不知道自己只要心虚,就开始一口一个朕,一口一个本殿的自称么?
“不过余不语近日也住进了宁府。”元承昭捡起?桌案上的简报,翻看两眼又扔回去?,“宁家大概是用不到了,恐怕还要从晋王那边下手。”
“晋王和拜神教的联系,近些天愈发?频繁。”周徵音补充道。
元承昭冷笑一声,“他是想坐这个位置,想到昏了头?的地步。”
“不过”
元承昭低头?,腰间锋利的剑尖映出这深宫的另一抹金色。
“你说他的手中,会不会也有这东西呢?”
第61章剑尖踪迹
拉车的两匹马刚刚止住步伐,越千归便?匆匆地掀开帘子跳了下去。
她?真是在这车上呆不下去了。
一分一秒都?呆不下去!
越千归一点也没顾及这车还?未停稳,动作中透露出的迫不及待,与往日她?不急不躁的作风截然不符。
下车不久的宁长雪还?在门口等候这三人,见?到越千归如此焦急不免心生疑惑。她?与陆赠秋一行人亦相处颇久,倒也没有那么多?顾忌,索性直接开口问道:
“越副阁主怎地这样着急?难不成是有什么突发情况么?”
越千归刚要答话,便?听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替他回?了,语气里是掩不住的快意:
“兴许是越副阁主,在马车上待得有些闷了罢。”
是陆赠秋。
她?刚纵身从车上跳下,拍了拍手上灰尘,抬头后?满脸笑意径直闯入在场所有人视线之?中,
似有春风拂面?,和早上那个脸色微沉的小陆客卿判若两人。
林尽挽慢她?一步,见?她?这副做派不禁挂念起她?胸前的伤口来,仔细提醒道:“你慢些。”
“我没事儿。”
陆赠秋立时转身,软下语气应道,好让阁主不要那么担心。
然后?想了想,冲阁主伸出一只手来,仰头笑着看她?。
意思明显极了。
林尽挽却没有说话,但她?很快地笑了一下,而后?虚握住陆赠秋右手,刹那间,往日那股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淡烟消云散。
“湘州离燕京城隔了十万八千里,”周徵音叹口气,“以讹传讹,都是谣言罢了,哪里有人会这么不珍惜自己的羽毛?余不语也不过是有些耽于享乐罢了。”
“朕也是当初头?脑发?热。”元承昭认命地闭上眼睛,“徵音,要不你叫你父亲名下添一个早逝的女儿?”
“当初已客客气气清清楚楚地说明白,周家没有第二个女儿,”周徵音揉揉额角无计可施,“现在若再提起?这套说辞,岂不是更容易露出马脚。”
八年前元承昭还是大梁的公主,那时她?府内有叛、外同弟弟反目成仇。夜晚出门散心,偶然遇到游历帝都的余不语,见色起?意春风一度。
结果?没料到余不语竟还追着?她?不放,元承昭既不愿暴露身?份,又不想和她?刀剑相见,干脆逃到周家,借此名义?脱身?。
周徵音是元承昭的伴读,两人年岁相仿,有着?很相似的志趣与野望,互为挚友扶持至今。
“罢了,”元承昭正身?,“没有叫本殿躲着?她?的道理,她?总不能找进宫来。”
周徵音欲言又止。
陛下,您知不知道自己只要心虚,就开始一口一个朕,一口一个本殿的自称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