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翡儿所说,这天下再也找不出第二个能与殿下媲美的人了。
江善低垂着头,呼吸间都十分拘谨,不知公主意欲何为。
黎未染忽而俯下身,靠近她,檀口轻启附在她耳边道:“那么担忧本宫么?”
江善浑身一僵,耳边酥麻,红云顿时浮上双颊,她吓得往后倒了倒,看向黎未染时似一只受惊的小鹿,双眸含着春水,急道:“殿,殿下的安危是大事,奴婢不敢有懈怠。”
黎未染弯了弯唇,眼神逐渐露出几丝淡漠,眼尾间却笑出一抹妖艳来:“既然如此,那你便就在这里守一夜吧。”
江善愣了愣,听懂了长公主的言外之意,就是让她在这里跪上一宿。
“是……殿下。”江善轻答道。
夜已深,烛影憧憧,万籁寂静。层层床幔轻合,里面的人已经重新躺下了。江善垂着头,暗自想着公主开恩,暂时还没要了她的命。
一夜未合眼,江善眼皮底下泛青,思绪稍顿。
黎未染醒来时,窗外已经大白。
准备洗漱衣物的婢女们鱼贯而入时,见到江善衣冠不整的在长公主房里跪着,心中只觉甚异,不禁浮想联翩。
黎未染洗漱过后,唤退了为她更衣的婢女,反而让江善来服侍。
江善惶恐,刚动了一下才发现腿已经麻了,一阵阵的刺痛发软。她十分艰难的站了起来,不止腿,浑身都在颤抖。拿过衣裳走至长公主身边,才开始小心翼翼的为她穿上。
就如翡儿所说,这天下再也找不出第二个能与殿下媲美的人了。
江善低垂着头,呼吸间都十分拘谨,不知公主意欲何为。
黎未染忽而俯下身,靠近她,檀口轻启附在她耳边道:“那么担忧本宫么?”
江善浑身一僵,耳边酥麻,红云顿时浮上双颊,她吓得往后倒了倒,看向黎未染时似一只受惊的小鹿,双眸含着春水,急道:“殿,殿下的安危是大事,奴婢不敢有懈怠。”
黎未染弯了弯唇,眼神逐渐露出几丝淡漠,眼尾间却笑出一抹妖艳来:“既然如此,那你便就在这里守一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