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een抓抓头发。
李谨微又说:“笙笙嘴硬,但我是1的那方,她嘴硬就嘴硬,我有办法制服,你一个大男人的嘴硬什么?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别搞暧昧,现在撇清关系算啥?始乱终弃?难道你有别的人了?”
keen吓一跳,连连摆手:“天地良心,姐我没有啊,我喜欢看美女不假,但可没乱来!清清白白!”
“那不就得了?”李谨微疑惑地瞄他:“那你在顾虑什么?有什么难处说来听听?”
话说到点子上,keen又沉默了,李谨微最烦别人墨迹,用人字拖踹了他一脚:“有话直说!”
keen犹犹豫豫,鞋尖踢着块碎玻璃,好久方才开口:“我爸dǔ • bó借高/利/贷,欠了三百万,他跑了,别人要债要到了我这,泼了满墙红漆。”
李谨微点烟的手停住:“他疯了?”
keen攥着拳,淡笑道:“原本和兔子都说好了,奖金发下来便租套公寓一起住,现在这样……我哪里敢啊,三百万……”
三百万是把王声笙的包全部卖掉都填补不上的金额,是创想飓风几年的营业收入,这血窟窿一旦有了,怎么补也补不可能补到位。
李谨微骂了句艹,说:“赌狗爹,真没辙。”
keen颓得不行:“他俩离婚都没管我,欠债了却要我来担负,这么多钱,还了这回也会有下回,我可以躲着过,只是兔子她……总不能跟着受苦吧?”
好一出我为你好的戏码,李谨微表示理解:“有责任感,是个男人,但我的意见是,不如直说。”
“啊?”keen闷了满脑袋汗,此时无暇顾及:“为什么啊?”
“因为兔子也一样,你俩比上不得劲,比烂绰绰有余,一样的shǎ • bī家长,一样的要钱补漏,受苦就一起受了吧,两个人分担好过一个人。”
keen:“………………”
无言以对,话糙理不糙,他觉得李谨微像新型洗脑机器,三言两语给说心动了。
“去吧!”李老板大手一拍,把男生打得龇牙咧嘴,直呼“疼死了”。
“她在仓库快把扫帚戳烂了,为了你姐,这边建议早去早回,別让我赔玻璃还搭个扫把进去。”
keen捂着发疼的肩膀要走不走。
李谨微飞踢:“滚进去!”
然后关门,锁门,一气呵成。
soji和冉染去门外抽烟,徒留李谨微,和不明所以的王声笙,被震得瞳孔地震:“打架了?”
“没。”李谨微见她,汗珠涟涟,睡姿顺着雪白的脖颈滑落出弧线。
怎么有人出汗会有香味?是正常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