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死绿茶。
她阴恻恻地道:“那怎么行,要是改了,我跟一个好人还有什么区别?”
越厘:“……”
她这是什么意思?
他正要问,越听却已经越过她往楼上走,“我去看看爸,弟弟,你帮我炒几个菜吧,我饿了。”
越厘:“?”
走到越稹门口,越听还有点心惊胆战。
眼泪只能迷惑老爷子,她老父亲不吃这一套。
思来想去,她还是敲门。
越稹一分钟后才开门,脸色很冷,倒真像是心情不好的样子,屋里一股异味。
越听讪讪道:“爸。”
越稹扬手,道:“可不敢乱叫,我哪是您爸啊,叫我小越就成。”
越听很乖巧地道:“小越……”
越稹:……
父女俩面面相觑,好半天后,越稹才说:“算了,进来坐吧,我都站累了。”
越听进去坐下,忽然间觉得屋里有股炸鸡味儿。
不过就在她深嗅时,越稹开口打断:“怎么跟你爷爷解释的?网上闹那么凶,你打算怎么摆平?”
越听道:“这得看我经纪人,我暂时没想法。”
越稹长叹一口气,“听听啊,爸掏心窝子跟你说,咱们父女俩都是废物,你学学我,你二叔三叔在外边挣钱,我躺着花就成了,不用想什么上进的事儿,你看你非要闯什么娱乐圈,现在报应来了吧?”
越听纠正:“我才不是废物,我要红!”
越稹道:“行了吧,我还不知道你,又馋又懒又不爱劳动,你靠什么火?”
越听道:“如果靠不了我自己,那就靠感动上天吧。”
当然最主要的还是靠纪惠篱。
她嗅觉灵敏,这会儿终于闻到异味所在之处,走到床边,掀开枕头——热腾腾的炸鸡。
越听眉角一抽:“爸,爷爷不是说你担心我担心到一天一夜不吃饭吗?”
第3章世界法则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