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立刻道歉,“姐,我会想办法的,你先不要生气,我知道你现在不想看到我,我先走了,你要保重身体。”
越听抡起一拳,越厘闪得快,没被打到。
害怕越听追上来揍他,越厘跑的可快了。
晦气的人一离开,越听的脸色果然好看许多。
秦书宛好奇问道:“他欠你多少钱。”
一提这事,越听就想把越厘抓回来动用私刑:“这么说吧,这三年我赚的钱三分之二都被他卷走了,不仅如此,我为了给他买珠宝,现在还欠我两个哥哥五百万。”
秦书宛:“……我有个问题。”
越听道:“你问。”
秦书宛道:“他真的不是你们家亲生的吗?你告诉我,放心,我不会说出去。”
越听无奈:“真不是。”
秦书宛本想说‘那你问什么还这么掏心掏肺’,但转念一想,好像有点刨根问底,会影响感情,便话锋一转,提议道:“之前你给我看过一个压面机,说是莫奈用过的。你最近不是缺钱嘛?你把东西给越厘,让他把钱转给你。”
越听一副‘我早知道你不怀好意’的神情,警惕地往后一退:“不行!二百五十万的东西,再有半年就升值了,现在给他岂不是亏了?”
秦书宛:“……”
就那个压面机,早些年她两块五都能买一个回来。
她道:“你别激动,我就是提个不成熟的小建议。”
越听接受她的解释,突然想到自己今晚要早睡,便道:“宛宛姐,我明天要去溪荷大学拍一组照片,今晚得早睡,喝酒的事儿改天约可以吗?”
秦书宛对此表示理解:“好,那你吃完饭早点睡。”
二人各自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