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惠篱挑眉,“你想说什么?”
越听扬起笑脸,把手机还给她:“啊?我就是随便说说,你别放在心上。”
纪惠篱付完款:“点这么多,你确定吃的完?”
越听道:“我这人缺点真多,吃不完硬要点,算了,你退了吧。”
纪惠篱盯着她看了半天,侧过身,一只手撑在沙发靠背上,“出什么事了,怎么还学会阴阳怪气了。”
越听道:“好,我的缺点再加一条。”
见她要走,纪惠篱伸手将人拉住,“越听。”
很平静喊出她的名字,越听却从中品出不一样的味道。
她顺从地坐回沙发上,还往纪惠篱身边挪了一下,脸上倒是一副‘你求我我才留下的、不然我就走了’。
纪惠篱坐端正,“发生什么事了?”
越听转过头,盯着她的眼睛:“是你问的,不是我无理取闹。既然你问了,我当然要说。”
纪惠篱帮她倒了水,递到她跟前:“先喝点水。”
越听婉拒。
纪惠篱就将水杯放在桌上。
越听正色,道:“是这样的,我以为我们俩关系还挺好的,但是你最近对我很冷淡,我也不是喜欢纠缠别人的人,你有话直说,能改我就改,我要是改不了再说,可别这么不声不响的就变了。”
纪惠篱定定瞧着她,只觉得心底种种情绪尽数化成一池春日的清水,“对不起,我最近……可能是单恋太久,你也没有直白地跟我说你对我什么感觉,所以我进退两难,害怕太亲近就把你吓跑了。”
越听先前那些郁结之气顿消,竟有种劫后余生的喜悦:“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你亲了我以后发现我不符合你的择偶要求,打算踹了我,我已经担惊受怕好几天了。”
纪惠篱失笑,将她抱住,“我在你心里就是这种形象啊?”
越听有些失落:“不是。但你看你,事业有成,家财万贯,长相更不用说,喜欢你的多了去了,虽然我也貌美如花,家底也不薄,但比你还是差了。”
纪惠篱一只手臂轻而易举环住她的腰,另一只手覆在她肩膀处,“你的是你的,我的也是你的,你把我算到你名下就好,不用跟我比。”
越听的肩膀让她揉酥了,声音都变了调:“你说,是不是只有我们谈恋爱才这么奇怪?”
纪惠篱道:“谈恋爱都是这样的,尤其是之前相处太久,一时间不习惯身份转变,慢慢就好了,有问题我们就好好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