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瑞雪躬身,心说,走了之后又折回来,还特意叮嘱她,说院子里的花不宜多浇水,会烂根。
何止会烂根呢?小厨房的灶这些天都没歇过。
瑞雪又想起了那句“会开心”,愁的长长出了口气。
气吐到半晌,却听芙蓉帐吱呀一晃,瑞雪径直看向太后,等着她这次又能编出什么新兴的理由把自己支出去。
“你”柳云顿了顿,眉间微蹙,踌躇地抿紧了唇。
瑞雪没让她们家主子等多久,便稳定的开口道,“娘娘,院子里的菊花似乎开的不大好,奴婢去找庄子上的人问一问。”
问一问这花每天泡澡的话,要换上几茬,才能坚持到她们离开这庄子。
经过瑞雪的精密计算,在九月初六这日,她们院子里第六批的菊花残存着最后的生机,送走了太后一行人。
彼时沈月章就在太后的轿辇上,枕着她的腿闭目养神。
柳云的手掌就贴在她后腰,力度不大不小。
回京不比来时的急切,车乘走的慢慢悠悠,稳得像是在床榻之上。
两个人都没说话,柳云看着本闲书,沈月章则自己在脑子里琢磨着以后。
毕竟这些日子,沈月章属实是大开了眼界!
从前她关于这种事的了解,都来自于万花楼的所见所闻。
她见万花楼里搂搂抱抱的姑娘和恩客,听人说他们是有夫妻之实,故而将这两者化了等。
等柳云把那些没叫沈月章看见的东西,带着她亲自体验了一次又一次的时候,沈月章终于明白了老鸨常说的那句“伺候老爷”,究竟是怎么个意思。
这种事果然是要伺候着啊!
舒服归舒服吧,但也真累人,腰酸背痛,嗓子也疼。
柳云这身子,沈月章自然是不敢让她累着的,故而每次都十拒然动的接受了自己被伺候。
而这份接受,也让她理所应当的,将自己对标成了那些“老爷”。
说到底,她对和柳云的关系虽然接受良好,但毕竟是第一次处理这种关系,她也需要找个参照来模仿。
但身边没这样的参照,她就只能从类似的人身上找到一些可以模仿的地方。
譬如她是被伺候的那个,那她就是要主外的人。
她是主外的人,就得负责赚钱养家。
自然了,她是女官,有朝廷的俸禄,这俸禄本该拿给柳云,让她主持中馈!但鉴于柳云掌管的是别人家的中馈,沈月章把钱交出去不一定会家庭和睦,还有可能饿死街头,她又暂时放弃了这一条路的模仿。
那还能模仿什么?
沈月章冥思苦想地认真,看的柳云忍不住掐了掐她的脸。
“想什么呢?”
认真的叫人怪害怕的!
柳云忽的冷笑了一声,她又想起来了那句“你要永远对我好”,看向沈月章时,立刻气不打一处来。
“不会是想你的郡主呢吧?”
对了,还有郡主!她还得悄咪咪见一见皇帝!
“走了。”瑞雪躬身,心说,走了之后又折回来,还特意叮嘱她,说院子里的花不宜多浇水,会烂根。
何止会烂根呢?小厨房的灶这些天都没歇过。
瑞雪又想起了那句“会开心”,愁的长长出了口气。
气吐到半晌,却听芙蓉帐吱呀一晃,瑞雪径直看向太后,等着她这次又能编出什么新兴的理由把自己支出去。
“你”柳云顿了顿,眉间微蹙,踌躇地抿紧了唇。
瑞雪没让她们家主子等多久,便稳定的开口道,“娘娘,院子里的菊花似乎开的不大好,奴婢去找庄子上的人问一问。”
问一问这花每天泡澡的话,要换上几茬,才能坚持到她们离开这庄子。
经过瑞雪的精密计算,在九月初六这日,她们院子里第六批的菊花残存着最后的生机,送走了太后一行人。
彼时沈月章就在太后的轿辇上,枕着她的腿闭目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