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人有深深的敌意,浑然忘记了她曾也是人的事实。
说这番话时,每说一句,她身上衣裙的血红色就会更深一份,她指甲也会跟着生长,她抬起手指向任桥:“你可是鬼王,你和那个人非亲非故,你为何要听她的话?”
她抬起手腕,袖口朝后滚落些,露出血红的手腕,她连小臂上都是鲜血染出的红痕,任桥眉头皱的更厉害了:“你杀了多少人?”
“那是她们该死,我杀的还是太少了,要是我杀的够多早就化作鬼王了,又岂会被那东西困在此处!”
“我问你呢!你可是鬼王,你们非亲非故,怎么能这么听她的?”
她居然在质问任桥。
角落里的几只鬼魂交头接耳起来,他们都由衷佩服着这屋里的两只女鬼,她们都很是嚣张,玩偶里的那只诚心恐吓靳半薇,这只直接质问任桥,就好像她们都比任桥强大一样,分明任桥有轻易捏死她们的本事,最奇怪的是任桥居然回答了女鬼的问题。
“你没听到吗?我是她妻子。”
“妻子?”厉鬼冷笑两声:“那不知你的妻子是刚刚那张脸,还是今早那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