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月考的考场，冬沨坐在一组第二个，吕游排名靠后一些，坐在二组第三个，万哲昔坐在二组第二个。
班里面的整体座次表贴在侧板，每个人去看的话，就会围在冬沨的身侧，吕游转过头，看到冬沨正捂着耳朵看着桌子上的古诗词。
“姐，”吕游站起来去把冬沨拉起来，指了指自己的位置，“你去坐我位置。”
冬沨已经站起来了，连忙摇头，“不用不用，你还得复习呢，上次文言文不就错啦？”
“哎呀没事儿，”吕游推着人过去，“错错吧，我考试前复习不进去。”
“呦，嫂子来了~”万哲昔扭头打了个招呼，自从那周五他看到这俩人腻歪了一个早读，下定决心要改称呼。
“嗯……”冬沨提议过很多次要不要换个昵称，最终全都无果，也就放弃了。
考场是不是闹腾一会儿，然后又安静下来，再闹腾，再安静……总之考试前大家都比较浮躁，有人找吕游聊天，她就拌几句，没人的话就闭目养神。或者转身，后背靠墙，头和胳膊趴在桌子上，看着冬沨复习。
“啊？”冬沨注意到视线，冲她做口型。
吕游摇摇头，视线也没离开，示意她复习她的。
十八中系列的学校考试都多，这么多年来都习惯了，倒也不存在很紧张的情绪……相反，都有点顺其自然、随遇而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