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慌不择路的告诉季唯民:“沈含烟很喜欢钱的,她考现在那个教授的研究生,就是为了赚钱。”
季唯民却笑了笑:“敢把自己对钱的欲望表现出来的人,其实是最不看重钱的人。”
季童绝望的发现,季唯民现在对沈含烟的信念不可动摇。
如她一样。
这不奇怪,因为沈含烟那么好。
也许在季唯民翻过沈含烟借给她的书页的时候。
当他用铅笔在句子下轻轻画出一道道下划线的时候。
当他在饱尝人情冷暖的看守所,回想起沈含烟那双干净且平静的眼眸的时候。
对沈含烟的信念在他心里深深扎了根,让他好像一瞬重新领悟了人生的真谛。
季童觉得可笑。
但食草动物擅于在绝境中找出生路的本能,让她在一次迅速超越自己的同龄人、对局面有了清醒的认识——
她不可能劝动季唯民。
所以她立刻改变策略。
季唯民试探着小心翼翼的问她:“如果,我是说如果,我想跟你姐姐结婚的话,你怎么想?”
季童在心里冷笑:如什么果?这件事邓凯知道,奚玉知道,现在连沈含烟也知道了,分明是你一从看守所出来就打定主意的,还如什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