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含烟撑着起身:“还是我自己……”
“姐姐。”季童眯了眯眼:“老实点,好吗?”
虽然嘴里说着“好吗”,但那显然不是一种商量的语气。
沈含烟不知为何,顺从的又躺了回去。
大概季童在亲密时刻的那些粗暴和强硬,天然是带着征服性质的。
沈含烟想:到底是小兔子长大了?还是这从来并非一只真正的白兔?
季童开始擦药了,还是那么轻,那么柔,像一片羽毛掠过。
现在沈含烟懂她的动作为什么那么轻了。
因为擦药这事,越轻越难耐。
药膏那么凉,被她沾在棉签上,一点一点的挪,一股凉意从沈含烟体内升起,直到小臂都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更可怕的是,沈含烟发现浅浅的低吟,由这阵凉意无限酝酿,藏在她喉咙里,几乎按捺不住。
她不得不咬住下唇,半垂眸子,努力控制自己不要颤抖。
这时季童抬头看了她一眼。
因为沈含烟眸子垂着,正与季童目光相撞,季童饶有兴致的看着她,唇角勾起暧昧的一点。
沈含烟立刻正色,调整自己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