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含烟清冷的声音传来:“不是你要我在你面前换的么?你怎么又不看呢?”
“谁说我不看?”季童别别扭扭缓缓转过头来,又咽了咽唾沫:“我要看。”
第72章
沈含烟那样坦然的看着季童,让季童很庆幸自己现在留着梨花头的发型,不然一定会被沈含烟瞧出她红了耳朵。
沈含烟的白几乎刺痛她的双眼。
还有那样的线条,季童很难想象,饱满与纤薄可以完美的相融于一体。沈含烟光脚踩在地板上,脚腕那么纤细而灵动,像春天的柳枝。
而她整个人的感觉,带着成熟的韵味,又像秋天饱满的硕果长在枝头,只待人采撷。
四季和时光在沈含烟身上奇异的融为一体,当她拿起碎花裙子准备穿时,被季童一把勾住腰带到面前。
季童抱着她的腰仰脸看她:“沈含烟,有时候我真的恨你。”
沈含烟垂眸看她,目光像刚下机时吹来的第一缕柔风:“我知道。”
季童几乎忿恨起来:沈含烟知道什么呢?
沈含烟并不知道,她恨不得沈含烟没有这么美,美成了她的诅咒和锁链。
沈含烟也不知道,她恨她,是因为她爱她。
沈含烟站着,季童坐着,高度不合适,导致季童像个贪吃的孩子伸嘴去够,又因急切让两人一同摔倒在床上。
她还抱着沈含烟不肯撒手,她的脸就被柔软掩埋,近乎窒息的感觉让她内心如气球般充盈起来,暂时停下去看沈含烟的脸。
沈含烟闭着眼,皱着眉,因她唇舌的放肆而眼皮泛红,一声都不吭,露出那种让痛苦与欢乐奇异相融的表情,那是她最爱的表情,吸引着她近乎贪婪的去看。
刚才沈含烟站在她面前时她发现,那莹白如玉的小腿上,有好大一块乌青,一看就知道,沈含烟不知什么时候又摔倒撞到腿了。
以前沈含烟就经常摔倒,明明是那么稳重的一个人,奇异的反差。
因为沈含烟太白了,那乌青反而变成了皮肤上的神奇装点,为沈含烟的美丽和脆弱加码。
季童又埋头去噬咬,说不上是想与沈含烟更亲密,还是她希望在沈含烟皮肤上留下自己的勋章,让沈含烟无论跟谁去到哪里,都一直带在身上。
沈含烟在推她,可那推也不是真的推,两人好像在想同一件事。
季童头都是晕的,想起有个成语叫“意乱情迷”。
云省很美,有一朵一朵盛开的花,一条一条泛滥的河。
沈含烟的手蜷在季童肩头。
然而此时门被敲响了。
妈的,妈的,妈的,季童在心里连骂了三声,缠住沈含烟不愿意放。
可外面敲门的人很固执:“季童,含烟,你们换好衣服了么?”
季童不得不放开沈含烟,沈含烟从床上爬起来,开始穿裙子和毛衣,然后去了洗手间。
季童深呼吸了一下,又理了理自己的头发,才去开门。
季唯民穿得越发年轻了,简直是在效仿大学生的打扮,却顶着一张已显出沧桑的脸:“你们准备好了么?该出去逛逛了。”
季童面无表情的说:“哦,马上就好。”
各处的古街古镇都差不多,云省却因地理位置的优势,到底显出一分独特来。
三人漫步在街头。
沈含烟清冷的声音传来:“不是你要我在你面前换的么?你怎么又不看呢?”
“谁说我不看?”季童别别扭扭缓缓转过头来,又咽了咽唾沫:“我要看。”
第72章
沈含烟那样坦然的看着季童,让季童很庆幸自己现在留着梨花头的发型,不然一定会被沈含烟瞧出她红了耳朵。
沈含烟的白几乎刺痛她的双眼。
还有那样的线条,季童很难想象,饱满与纤薄可以完美的相融于一体。沈含烟光脚踩在地板上,脚腕那么纤细而灵动,像春天的柳枝。
而她整个人的感觉,带着成熟的韵味,又像秋天饱满的硕果长在枝头,只待人采撷。
四季和时光在沈含烟身上奇异的融为一体,当她拿起碎花裙子准备穿时,被季童一把勾住腰带到面前。
季童抱着她的腰仰脸看她:“沈含烟,有时候我真的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