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那么完美,让她快乐得想唱歌。
她指着一个化妆成小丑的行为艺术家:“看,好有意思。”
正说着,小丑反端着一顶礼帽向她们所坐的咖啡馆走来,沈含烟掏出一点零钱投进小丑的礼帽里,小丑一个十分繁复的花式鞠躬道谢,又端着礼帽走了。
季童:“天哪沈含烟,我们居然在一间咖啡馆从下午坐到晚上。”
可她觉得自己还能和沈含烟继续坐下去,一直坐到咖啡馆打烊,石板路风化,城市在历史长河中发展出天翻地覆的模样,恐龙重新诞生再次称霸地球。
她和沈含烟还能坐在这里,也许像草履虫那样,变成地质结构里的两个小标本。
第二天是她们定好了要结婚的日子,季童看了眼日历才发现:“二月四号,这个日期是不是不太好?谐音‘爱死’哎。”
沈含烟:“你信这个?”
季童咧开嘴:“不信。”
谁死了她和沈含烟之间的爱都不会死,像她俩手指上的两块钻石,变成地球上最后坚固的存在。
那么就今天去吧。
她俩手牵着手戴着墨镜打车去了克县的婚介所,季童在出租车上把墨镜从鼻梁上拉下来一点:“沈教授,你真好看。”
她穿着简单的白衬衫白裤子,某种意义上像个青涩的高中生,而沈含烟穿着她毕设时所做的白裙子,一切极简的剪裁好像找到了归属,紧贴着沈含烟姣好的线条焕发出灿烂的生机,让沈含烟变做最美丽的新娘。
季童:“我会不会配不上你?”事实上她觉得全世界没有任何一个人配得上沈含烟。
沈含烟:“那怎么办呢?”
季童紧紧牵着她的手:“赖也要赖死在你身边。”
这天的阳光和昨天一样刺眼,而那条白裙子穿在沈含烟身上似有月光流淌,沈含烟一头漆黑的长发盘起来,露出修长的脖子,白得熠熠发光。
她们下车的时候,出租车女司机叫住她们,从脖子上摘下一枚小小银币项链递给沈含烟:“祝福你,美丽的东方新娘。”
她告诉沈含烟:“一点新、一点旧、一点借来一点蓝,这是我们结婚的传统。希望我的旧银币,能给你的婚姻带来好运。”
沈含烟:“这太贵重了。”
司机笑着摇摇头:“这不值钱,只是有些年头了,今天我女儿就要带着我外孙女搬回家跟我住了,我想把我的快乐传递出去。”
沈含烟接过郑重道谢:“我会好好珍藏的。”
有了这偶然遇见的好兆头,季童的心情更如当天阳光般明朗起来。
她掰着粉白的手指数:“一点新、一点旧、一点借来一点蓝,我们就按这传统来吧。”
此时戴上了沈含烟纤长脖子的银币项链是旧的,待会儿她们要交换的对戒是新的。
季童提议:“我们待会儿不是要随便拉个路人当证婚人么?找她借点什么吧。”
沈含烟点点头。
季童:“那一点蓝怎么办?”
沈含烟:“去路边买罐百事可乐吧。”
季童:“呃唷,百事可乐。”那是能喝的么。
然而也没别的办法了,她们去路边买了罐百事可乐塞进沈含烟的手包。
结账的时候有人一拍季童的肩,完全难以置信的语气:“季童?”
季童和沈含烟一起回头,天哪竟然是莫春丽。
一切都是那么完美,让她快乐得想唱歌。
她指着一个化妆成小丑的行为艺术家:“看,好有意思。”
正说着,小丑反端着一顶礼帽向她们所坐的咖啡馆走来,沈含烟掏出一点零钱投进小丑的礼帽里,小丑一个十分繁复的花式鞠躬道谢,又端着礼帽走了。
季童:“天哪沈含烟,我们居然在一间咖啡馆从下午坐到晚上。”
可她觉得自己还能和沈含烟继续坐下去,一直坐到咖啡馆打烊,石板路风化,城市在历史长河中发展出天翻地覆的模样,恐龙重新诞生再次称霸地球。
她和沈含烟还能坐在这里,也许像草履虫那样,变成地质结构里的两个小标本。
第二天是她们定好了要结婚的日子,季童看了眼日历才发现:“二月四号,这个日期是不是不太好?谐音‘爱死’哎。”
沈含烟:“你信这个?”
季童咧开嘴:“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