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婆道:“你这牙尖嘴利也不怕喝水呛死,小崽子的,有你这样对长辈说话的,那你来的脸哦,你赶弄我鸭子,你问问我是那个。”阿婆见人脸厚,话更难听。
白洛栖道:“我管你!你都不管,我牙尖嘴利好,吃的好长的好,我牙尖嘴利就是好。”她伶牙俐齿不挺好?谁要是说话气她,她一定要比别人更能气人。
阿婆气的拉着扫把追着白洛栖,白洛栖对着熟,她一个年纪轻轻的女子,都跑不过这个阿婆,阿婆还能边追边骂,语速过快,一句也听不懂,白洛喊到:“是是!你不是哇。”
林幽兰脸色一沉。见二人争吵不休,她不是一个善语言辞的人,说出一句“住口”定是万万不能。
干话多,不敢相信这是白洛栖,传闻中的白洛栖落落大方,知书达理。何着疯子完全想不到一块,比这老妇人还能说,况且起因都是白洛栖干的。
阿婆追着累的扶着老腰,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白洛栖靠在墙上,浑身热的流汗。二人谁也不让着谁,一个要跑,一个要追。
白洛栖道:“阿婆还来吗?”她要是有灵气还能在跑过十来会,如今没有灵力,一个“累!”
阿婆摇头,喘着粗气,上接不接下气。
白洛栖听着呼吸,低着头看着地上的泥土,回想一下阿婆如何追的她,她道:“阿婆你的手臂是不是不好啊!我刚刚看你的手举着扫帚,举动不太对经,如果说你哪有是为了省力,可是我哥哥练剑没有那样,所~所以我多句嘴。”方才发觉,她也算不上什么伎俩,但和阿婆拉近关系还在可以的。
阿婆道:“几年摔了一跤,把手磕着了,早上露气重,有些疼,老毛病不提了。”阿婆不知怎么就说了,她歇一会,拿着扫帚回去,道:“小姑娘以后别去撵别人的鸭子,他们可我这样好说话。你快点走吧!”
白洛栖抓住阿婆话,接下来话题,还是喘着粗气,她道:“阿婆!我认识一个医师要他给你瞧瞧呗,就当我补偿你家鸭子。”
阿婆玩笑般道:“补偿鸭子,去看鸭子,我有什么好看,又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
白洛栖被逗笑了,望着干话多,对着阿婆道:“看看嘛!我饿了,你给口吃的,你不收我钱,我不收你钱。是吧?你看看我去敲别人家的门多不好意思。”
阿婆白了一眼白洛栖,道:“你还要脸。”走。抬抬伤手,同意了。
干话多望着白洛栖不明所以,白洛栖小声道:“阿婆的右手有问题,是旧伤,有把握吗?”
干话多!气的,这是质疑他的医术,他能在家主面前混,又不是本家人,怎么会没本事,气的干话多恨不得拍死白洛栖。
林幽兰拿出手绢给白洛栖,白洛栖擦干汗水,手绢还有一股香味,完全分不清是谁的,白洛栖自当是林幽兰的。
林幽兰带着自家子弟,他们没有家主的吩咐不会妄动。
大锅煮着半锅的,阿婆道:“锅里都有,我们两口子的,你看看你们够不够,不够自己弄。”
一大锅完全是他们十个人一人一碗,外加白洛栖,也就是一个,可是!是阿婆食欲好,做的多。
干话多别阿婆看着,从身上的挎包中,拿出一瓶内服的丹药。
阿婆半信半疑,毕竟都是陌生人,要不是看着他们长的慈眉善目真不敢往家里带。
白洛栖发现一小碗的碎糖,白洛栖道:“阿婆你的糖,我全吃了哈!”先尝的一口白粥没什么甜味,白洛栖一下倒完。
阿婆气的又想拿扫帚追白洛栖,白洛栖眼神好,见状离开就逃。
干话多被白洛栖气的不行,有那家小姐这样?要是在林氏不怕早就被打死。
阿婆找着刚刚还在的扫帚,干话多气的,只能自己气,长吸一口气,平静道:“这位婶婶把药先吃了再说。”
阿婆一口吞下一颗,白洛栖拿着阿婆的扫帚洋洋得意。阿婆抬手,药效极快,手臂全部能抬起,惊讶的望着白洛栖,不可思议道:“我的手好了!居然好了,太神奇了~”笑的乐开花。
白洛栖和林幽兰做到一张桌上,没人愿意和白洛栖多话,林幽兰是家主,他们都挤在另一张桌上上。
林幽兰看人不闹,安然喝粥,喝下一口,突然眉目紧索。
白洛栖喝粥,感觉还是没有味道,不由摇头,明明放了糖,怎会索然无味?真是奇怪,难到糖自己长脚跑了,才不可能,有没成精。
林幽兰话到嘴边又憋回去。
阿婆坐过来,不自然说了一句:“谢谢!不过是你先赶的我的鸭子。”
白洛栖笑的点点头,是这个理,道:“阿婆为什么你刚才那么反感我,我看到那时候你几乎看到,转身就朝屋里去,又转身回来。干嘛不直接打我,是怕我吗,想不到我怎么可爱居然有人怕我。”她假哭的要哭,一切都是策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