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阮诺猛地抬眸,眸中惊异,又含羞:“你你你怎么偷看别人换衣服!”那天她起得晚,又有些犯懒,以为alpha不在,便干脆在房间里换了衣服,这么说,她赤身luǒ • tǐ的样子都被alpha看光了?
alpha振振有词地辩解:“我没偷看,进门时不小心撞见的,不知道你脱了——”
阮诺捂住她的嘴:“不要说了……”
季行一闭上嘴,脑筋一转:“所以你不知道我在房里?那你为什么不理我?”
阮诺垂眸,咬着唇,她该怎么说?季行一忘了,她不记得自己醉酒后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可是自己却可笑地当真了……
想到这里,她鼻子一酸,眼眶染上湿意。
“季行一,你能不能……能不能不要喝酒了?”能不能不要说那些令人误会的话,不要做那些暧昧不明的动作。
oga声音染上细弱的哭腔,听得季行一心口一疼,将人揽进怀里:“好,好,我再也不喝酒了,不那么晚回来,再也不让你一个人等我了。不哭了,哭得我心都疼了。”
阮诺倚在她怀里,却哭得更凶了。
她没办法了。
她喜欢这个没心没肺、性子恶劣的alpha,从alpha为她低头道歉,替她揉脚上药,明明很困难了却说要供她上大学,到她亲力亲为照顾孕期的她,每天贴着她的肚子调戏她,变着法地讲笑话给她听,她就喜欢上了。她也许不是个有上进心的a,也许有点好吃懒做,也许喜欢偶尔耍流氓,也许不那么正直无私,但她就是喜欢这个alpha。
她喜欢季行一。
但季行一不喜欢她。
她是好alpha,却不是爱她的alpha。
阮诺哭得伤心,季行一哄她,却越哄越停不住,这时,软软也哇哇大哭起来,仿佛感性到妈咪的难过。
季行一一个头两个大。
阮诺听见宝宝哭了,努力压住哭腔,从alpha怀里起来,走到小床边抱起女儿来哄。她看见那双肖似季行一的眼睛,泪又忍不住涌上来。
季行一望着跟前偷偷抹泪的人不知所措,她没有哄人的经验,不知道怎么哄伤心的oga欢心。
门“砰”地一声关了。
季行一走了。
“软软,妈咪是不是太没用了……”阮诺难过地蹭了蹭宝宝的小脸蛋,两行泪倏然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