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公子乃不世奇才,孤再满意不过了。”
阮庐感动坏了:王爷肯定是已经决定与我结亲了,否则为何替我说话?这不就是帮我在府中立威吗?
因此,待柳明玉在席间落了座,阮庐就板起面孔问下人:
“阮棠不懂礼数吗?为什么不来拜见新嫂子?”
阮棠那贱种不是还奢望过勾引摄政王吗?这次就让她彻底死心。阮庐得意地盘算着。
阮知府也严厉道:
“快去把那孽种找来,没得失了礼数!”
柳明玉则在后面看着这一家人的嘴脸,在心中冷笑:嫂子?这蠢猪可真敢说。
阮棠被急匆匆叫来的时候,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还是昨晚那身。虽然方才已穿好了,但毕竟还是留了许多褶皱。
“孽障,穿成这个样子,岂不是碍王爷的眼?”
阮知府勃然大怒,当场扇了阮棠一个耳光。等父亲打完了,阮庐才扭捏道:
“父亲,妹妹也不是有意的,你就原谅她这一回。”
庶出就是庶出,到底登不上大雅之堂。阮庐不屑地瞥了一眼,转过头来为柳明玉布菜:
“王爷,这小菜是我们府中独有的呢。”
这父子俩丝毫没有注意到,方才为难阮棠时,柳明玉眼中凛凛的冷光。
这双脏手才真是碍了孤的眼。柳明玉不动声色,只是看向阮棠:
“过来为孤布菜。”
……欠不欠呐这个女人。阮棠硬着头皮上来,接过阮庐手中的银筷。阮庐还颇为自得,心说看吧,王爷只把你当个侍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