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去充当官奴好了。正好朝中有大人要私开金矿,需要很多奴隶。
县令算了算,反正这笔生意不亏。
阮棠苦热难耐,甚至用头去撞墙,哪怕自己脑浆迸裂血溅当场,也比如今的境况好些。
“别叫她死了!”
县令厉声道。
亭长赶紧上去想要抓住她,阮棠却因此摸到他腰间佩的短刀,竟一把抽了出来,往自己身上刺去。
县令怒骂道:
“真是个难缠的畜生!竟然敢……”
“竟然敢怎样啊?”
一道冷冽的女声蓦然响起。
是谁?县令一回头,就看见一个女子不知何时站在他身后,目光中的寒芒钉在他身上。
县令下意识打了个寒颤,随即暴怒:
“你是何人?来人,把她拿下!”
“来人?你在叫谁?”柳明玉双手拢在雪白的兔毛手抄里,睥睨一笑,“是说他么?”
话落,白骨从他身后扔过一样东西。
县令本能地接住了,然后才发现:
是亭长的人头。
他整个人瞬间坠入冰窟,知道眼前人不是自己惹得起的。只是他不懂,今日的事怎会招惹到这么厉害的人?
恐惧到了极点,就演化成了愤怒。他无能地发起疯火来:
“他依法维护治安,你凭什么杀他!”
柳明玉笑眯眯地解释道:
“孤不必向你们解释,你们只需要等待孤的审判就好。”
“孤”?县令愣住了,之后疯了似的又喊又笑:
“你是摄政王?笑话,你怎么可能……你的官凭呢?本官要判你假冒官员之罪……”
柳明玉给白骨一个眼神,白骨会意,上前抓住县令,像拖死狗般拖了出去。
祠堂里安静了,只余阮棠的呻|吟声。
柳明玉靠近在角落里发疯的小黑狗,跪坐下来,吻了吻阮棠的唇。
“小狗乖,把刀给主人。”
她将唇吻贴在阮棠的肌肤上说道。
阮棠的意识还是混沌的,她怀疑自己已经死了,否则怎会看见柳明玉这只恶鬼。
但她还是抛下了刀。
体内撩动的□□烧得她五内俱焚。阮棠像一头疯狂的困兽,四处寻找着挣脱锁链的着力点。
当柳明玉发丝间的清幽拂过鼻尖,阮棠最后一丝理智也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