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王找来的是个什么东西,有门不走,偏走窗户?
窗外传来“呜”的一声。
柳明玉一怔:不会是她吧?
她来干什么?不知道这里危险吗?
柳明玉没想到,自己居然有些生气了,竟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主动往窗边走去。
堪堪打开窗子,就嗅到一股扑面而来的酒味。
这味道比世上的任何美酒都要美味,因为这是用少女甜软的皮肉酿成的。
这就是阮棠那信香的味道。
果然,没等柳明玉反应过来,就被一个破窗而入的人影扑倒了。
“什……”
这股冲劲太大,她一下子跌倒在地上,却没有摔到哪里。
因为眼前这只小狗抱住了她,几乎四个小蹄子都束在她身上。她没有撞上地板,而是撞进了小狗的怀里。
“阮棠!”柳明玉压低声音,却无法压下言语间的焦躁,“你放开孤!”
阮棠却听不清她的话。
虽然并不知道那杯酒里的“药”到底是什么,但阮棠感觉到自己真的快死了。
身外的声音和影像都仿佛隔水而来,浑浑噩噩,浮沉不定。而她自己,就好像跌入水中的尸体,一点一点地沉入深渊之中,远离岸上的一切。
同时,她感觉到莫大的欢愉。腺体在颈后蠢蠢欲动,浑身都热得难受。她在欲海中想要抓住什么,却怎么也抓不到。
直到她追上了那一束光,并把光芒紧紧抱在怀里。
话落,柳明玉就察觉到这孩子不对劲。
面红耳赤,全身发热。
她将冰凉的手搭在阮棠后颈上,隔着皮肤,都能感觉到这孩子的腺体一凸一凸的,滚滚的热意传入手心,在掌纹间奔流。
柳明玉瞬间明白:谁给这孩子下药了?
阮棠哪肯给她思索的时间,仿佛刚长牙的小狗,一张嘴巴痒得不行。好不容易扑倒了猎物,迫不及待地就咬了上去。
“你、你松嘴!”
柳明玉脸都白了。若一个用力推开小狗,只怕小狗再撞到什么地方;若不推开这家伙,这副尖尖的ru牙又实在咬得紧。
虽不疼,却让人难为情。
阮棠不肯松。不松就不松吧,还一边咬着这粒软肉,一边呜呜咽咽地黏牙:
“主人,别推开我,您明明说您爱我的……”
柳明玉心虚起来,虽然她不记得自己何时说过,可是被点破心思的感觉确实不好。
她没办法,只好将手探进衣服里,希望掰开小狗的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