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是她把顾舒晚弄丢了,但是又觉得好像拨开了前路的迷雾,不会再迷茫不安,不会再想着要把顾舒晚推开,她会把顾舒晚找回来,然后牢牢抓住,再也不放开。
毕竟她们谁也离不开谁的不是吗?
那封信还是没有被打开,被放在了茶几上。密码箱上的密码轻而易举就被解开了,看着里面满满当当的信,景凉没有拆开,而是将它又锁起来。
然后抬眸问江冉现在顾舒晚在哪里。
就好像是如今晏城的商业竞争中出现的那位新秀,景氏的小景总,锁定自己的目标后胸有成竹又野心勃勃,灰色的瞳孔里是淡然和自信,仿佛睥睨众生的王者。
但是现在又眼角弯起,多了笑意和柔情。
江冉觉得虽然自己说这些话是有想要让景凉惭愧的目的,但是好像是不是有哪里过火了?
“那你和陆予安到底是”
“我没有说过她是我女朋友。”
得,真是无赖啊。
“你不是说你有喜欢的人了吗?”
问完江冉就后悔了,对啊,反正她喜欢的是顾舒晚。
这小屁孩进了公司以后还真是狡猾。
“但是你这样跑来跑去的,景氏那边你不担心吗?”
景凉已经要起身离开了,听到这话没有半分担忧,连脚步都没停下,“没关系。”
又想到什么,回头看着徐乔伊说道,“徐姐帮我照顾一下巧克力吧,它可能又要闹脾气了。”
芬兰,苍穹之上绽开的极光到处飞舞,如梦如幻的光带,在无边黑夜里绚丽夺目。
一个穿着厚厚棉服的身影从远处看去像是缩成了一个小点,在周围成双成对的人群里显得格外突出又没有什么不同。
戴着针织帽和围巾的人把自己从头到脚捂得严严实实的,但是不知道是因为气温低还是因为哭过,鼻尖粉红,正抬头望着这一片天空。
身旁却跑过来一个粉嫩可爱的小女孩,轻轻拍了拍顾舒晚。
顾舒晚蹲下身,想问她怎么了,小女孩却拿出一朵手制的玫瑰递给她,用外语和她说话,软软糯糯的声音很让人治愈。
“姐姐,你好漂亮,这朵花送给你,不要难过啦。”
顾舒晚接过来,微笑着和她道谢,看着小女孩兴奋地跑回到两个母亲身边。其中一个高一点的那个揉了揉小女孩的头将小女孩抱起来,另一个冲她笑笑,用口型说了一句晚晚加油。
顾舒晚在国外的人气或许是c国的演艺圈里不可超越的,有许多外国粉丝也会为了她特地跑到电影院里去支持她的每一部作品。
点头回应了一句谢谢,一家三口向她摆摆手离开了这里。
这时放在口袋里的手机响起,看到来电的人,顾舒晚无奈地轻笑一声接通。
“我说了我没事,你今天已经打了第五个了。”
“但是医生说虽然这几天你一直都有在听医生的话好好治疗,但是今天下午还是表现得很焦躁,一句话也不说,这还叫没事?”
水墨般挺翘的长睫垂下,顾舒晚往后退了两步,看着雪地上留下的脚印,蹲下握起了一团雪,滚起了雪球。
这次是她把顾舒晚弄丢了,但是又觉得好像拨开了前路的迷雾,不会再迷茫不安,不会再想着要把顾舒晚推开,她会把顾舒晚找回来,然后牢牢抓住,再也不放开。
毕竟她们谁也离不开谁的不是吗?
那封信还是没有被打开,被放在了茶几上。密码箱上的密码轻而易举就被解开了,看着里面满满当当的信,景凉没有拆开,而是将它又锁起来。
然后抬眸问江冉现在顾舒晚在哪里。
就好像是如今晏城的商业竞争中出现的那位新秀,景氏的小景总,锁定自己的目标后胸有成竹又野心勃勃,灰色的瞳孔里是淡然和自信,仿佛睥睨众生的王者。
但是现在又眼角弯起,多了笑意和柔情。
江冉觉得虽然自己说这些话是有想要让景凉惭愧的目的,但是好像是不是有哪里过火了?
“那你和陆予安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