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认出来这俩人是谁,但是这幅场景很美好。
沿着松柏公路开车回去的路上,眼看着就要到家了,顾舒晚却嗅到了熟悉的茉莉花香,来势汹汹,让人有些身体发软。
一般不是晚上才会这样吗,所以好像,出来的时候,并没有带抑制剂
黑色保时捷停了下来,转头,旁边的alpha已经趴在了方向盘上,然后转头看着顾舒晚,也不说话,就是湿漉漉的眼睛里带着哀求和委屈,还略微清醒地压抑着欲望,面色潮红。
想要,又不知道怎么办。
这里虽然不会有人经过,但是
还没等顾舒晚纠结出什么,就听到了旁边带着乞求地叫了一声姐姐。
像是无家可归的小狗一样,可怜兮兮的。
好吧,不用纠结了,反正这个样子她们也回不去。
座椅被放倒,坐在身上的人看着那双盯着她发亮的眼睛,偏过头去,泛红的耳尖暴露在景凉的视线里,这样的姿势似乎让身上的oega害羞了,但是很明显把另一个给刺激到了。
美艳撩人,温热香软,清冷疏离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越发迷离的眼神和摄魂夺魄的低吟。
又似乎因为不习惯这个场景,埋在景凉的怀里不时咬唇,想要收回那令人害羞的声音。
“姐姐,我想听”
为什么做这种事的时候还可以用这种撒娇的语气说这种话?
哪里还有一点不清醒的样子。
抬眸看去,本来已经模糊的眼神现在很清明,似乎还带着得逞的笑意。
顾舒晚气恼地想去捏景凉的耳朵,却使不上一点力气。
虽然景凉很有分寸地温柔又克制,可好像还是把人累到了,结束以后窝在怀里的人不死心地又揪住了她的耳朵。
“怎么学的这么坏?”
放在顾舒晚腰后的手轻轻揉动,避开这个问题不谈,现在又好像很愧疚的样子问顾舒晚累不累。
装什么装。
不过又歇了一会儿,顾舒晚就想明白为什么了,眼角弯起,噙着笑意。
“小醋精。”
景凉哼了一声,也不否认。
一整个下午那个莱昂德的嘴脸和话都在她的大脑里挥之不去,或许是易感期的原因,越想越不高兴。
只有在亲密的接触和拥抱中才能获得安全感,满足易感期压制不住的占有欲。
要再快一点才可以,尽快把事情处理好,然后要求婚,要公开,让那些暗戳戳的人离得远一点。
回去的时候另外两个已经在了,正坐在一起打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