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问您要个保证行吗?”
“你先说。”唐珊淡道。
“您向我保证,郑士从拿乔馥蕊开刀,您会保护她!”
下一秒,唐珊马上给出回答,“没问题。”她手指搭在膝头,轻轻敲打,“渝儿,乔馥蕊是我的下属,老板理应保护得力的下属,同样的道理,我希望你摆正身份,站在公司角度提出合理要求。”
唐珊直言不讳,“郑士从是人,披着人皮也是人,只要还是人不可能没有破绽,没有漏洞,顶尖做到这么大,税务敢保证没有问题吗?再说他本人,他有今天付出了你我不敢想的代价,轮不到我们先慌,他得罪的敌人每时每刻找机会报复他,你认为我身为珊诚老板能放任他只手遮天吗?”
于千渝扶住胀痛的额头,内心没有因为妈妈几句话而平静。
“妈,我们拿什么和郑士从斗?”
达到郑士从的地位,八方勾结,社会关系层层渗透,珊诚在他眼里不过一只飞虫。
唐珊拥过女儿的肩膀,耐心道:“渝儿,邪不压正。”
“我和你爸爸离婚,拼尽全力把他从公司赶出去,因为他利用公司谋财,动了不该有的心思,早晚害死珊诚害死咱们家,他是郑士从一部分的缩影,他的失败注定了郑士从不会一直得意下去,这个社会山外有山,一年一个变化,走的快和走得稳是两码事,我们要稳定就要先牺牲利益。”
归根结底,女儿焦虑的根本出在乔馥蕊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