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我看着进府的。”秋霜站在一旁,心疼的瞧着自家小姐,却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把府里存着的人参鹿茸托人送些到宰相府,别说是将军府的,她瞧着瘦了好多。”
“小姐我知道了!你自己也要当心身体,不可这么吹冷风,你头上的伤还没好!”秋霜说着从旁边的架子上拿下一件披风,想要给秦歌披上,秦歌却蹙着眉头躲开了。
“把门带上,出去吧!这里不需要人伺候,我想睡一会儿,别叫我!也不要打扰我!”
屋子里静悄悄的,秦歌躺在床上就能听见外边雪花落地的声音,凉风灌进屋子里,她的脑袋倒是清醒多了。
她将自己蒙在被子里,蜷缩成一团,秦歌死死的咬着她的手指,可哽咽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还是从被子里传了出来,又被压在了厚厚的大雪之下。
秦歌这一觉就睡到了第二天中午,她起床匆匆的洗了个脸,就马不停蹄的骑着马奔向城外的紫竹林。
这次秦歌走的十分顺利,曾经那些让秦歌摸不着头脑的奇门遁甲之术,现在看来倒确实显得有些过分幼稚了。
秦歌入门的时候,翁宛梦正坐在院子的小亭里品茶。
热气腾腾的茶壶咕嘟咕嘟的冒着泡。
听见纷乱的马蹄声,翁宛梦轻抬眼帘,瞥见来人,唇角微勾。
她将对面的茶杯收起,重新换了一盏新的搁在桌子上,茶沏满杯等着故人上门。
“真是稀客,好久不见啊!秦歌!”
秦歌没有心情和他兜圈子,语气算不得好,直接开门见山,“翁宛梦,我今日来有两件事想要你帮我弄个清楚。第一件,我想知道我爹的死和你有没有关系,为什么四万大军全军覆没,偏偏你能独善其身!安然无恙的回到锦城!”
“我只能告诉你不是我。至于我为什么能回来,自然靠的是我自己的本事!我好像没有什么义务要告诉你吧!”翁宛梦挑了挑眉,兀自抿了一口茶,不惊也不恼,让人看不出情绪。
“那第二件事,你逼着我带你入军营,又屡次出手相救,你的目的就是让我父亲注意到你对么?”
“是。”翁宛梦回答的很是干脆。
“你从头到尾都是算计好了的,绑架我是,送我药膏,让我答应你要求也是,甚至连那次在军营中故意挑衅我,与我在校场比武也是,只不过当时你是为了给我父亲留下深刻印象而已。”
“是!但是我从头到尾都没有动秦家的心思!”翁宛梦说这话的时候,一直看着秦歌的眼睛,没有丝毫的闪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