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白烟升起,炭火与皮肉相接,滋啦一声。
副将看着都疼,偏偏当事人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只是紧紧盯着落在她手上的信件。
副将自知自己惹了货,连忙跑出去找翁宛梦。
屋内只剩秦歌一人,她将信握在手中,小心的将上边落着的炭灰吹尽,长长输出一口气,万幸一封信没事。
秦歌反复摩挲着信封上的秦歌亲启四个字,又从怀里略旧的平安符中取出一张泛黄的纸条。
两厢放在一处,她勾了勾唇,小声呢喃,“你的字确实愈发的好看了。”
然后又仔细的将纸条叠好,装进平安符中,放在胸口的位置。
“让我看看你的手!”翁宛梦撩开帘子便朝着秦歌走过去,门口的卫兵都没能来得及通传,扯过她的手便急忙查看伤口。
瞥见桌子上的信,眼神更是晦暗,声音不阴不阳,“怪不得!我说什么事能让你这般不知轻重!”
翁宛梦将信往旁边一推,将自己的医药箱放在那处。
“你做什么?出去!”秦歌从翁宛梦手中抽回手,厉声呵斥。刚才差点因为副将会错意,导致信被烧毁的怒火,一点不剩的转嫁到翁宛梦的身上。
翁宛梦低头看着自己空了的手心,她轻笑一声,面上锁紧的眉头轻轻放开,“是我逾矩,将军看完了信再来寻我。”
听到翁宛梦叫她将军,秦歌明显很不适应,而且对方语气好像有些生气的样子。
秦歌盯着翁宛梦离去的背影,捏了捏眉心,或许真的是她对云宁曦的事情太敏感了,不过是一封信而已,没有必要如此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