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断义绝!恩断义绝!秦歌脑袋发昏,疼的她晕晕沉沉,她依旧不肯死心,恩断义绝这四个字她怎么能说出口。秦歌晃了晃脑袋想要站起身,可眼前一黑便没了知觉。
再醒时便已经躺在了自己家中。
秋霜看见秦歌苏醒,连忙唤了夫人和翁宛梦一同过来。
秦歌脸色惨白,她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我怎么会在这里?”
“是啊,你确实不应该在这里,你应该在黄泉路上才对!”翁宛梦掰过秦歌的手,帮她诊脉。然后转头用安慰的语气同明月说道,“她没有大碍,再养上两日便可痊愈。”
秦歌还是没有搞清楚状况,她拧着眉头十分不解。
“歌儿,翁小姐说你是中了毒。”明月坐在床边轻轻的叹了口气。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也许秦歌和宫里的那位就该相忘天涯的。
“娘,我想和翁宛梦聊聊。”听到她阿娘的话,秦歌就将事情猜了个bā • jiǔ不离十。
他思索片刻,开门见山的同翁宛梦说到,“我要出征,这次我要玄武王朝周围的小国全都归顺于我。”
翁宛梦斜睨着她,“姓魏的也是这般想的,你还真是听话!她想要你的命,你却想要给她打江山!一个女人而已,你真是废物到家了!”
“你给我听清楚,我要他们归顺我!归顺我秦歌!你听明白了么?”
翁宛梦上下打量着秦歌,抱着胳膊在她周围转了圈,似乎也没有很意外。她点点头未说一句话,转身便出了门。
她终于等到这一天了,她的眼光终究是没错,这玄武王朝终究还是要断送在她的手里。
这边的皇宫中,云宁曦和魏翎各坐在桌子两侧,魏翎仍旧是一副阴沉的模样。云宁曦脸色亦很苍白。
“我说过,你若敢动她,我就必然会替她讨回来!你真的以为这天下你已经坐稳了是么?”没有外人在,云宁曦连最后的体面都不想维持,她什么都可以忍,唯独她动秦歌不行。
“啧,我的皇后还真是不一般,我倒是想知道你想怎么替她讨回来?我的计量控制的不是很准确么?她在你这里饮的酒,说起来,这也算我们俩一起演的好戏吧!而且她不是还没有死么?你是谁的人你不清楚么?还是你真当我这个皇上是瞎的!你们竟然敢在后宫祸乱宫闱!她就该死!我现在后悔了!我就应该直接要了她的命!”魏翎双眼猩红,将桌子上的茶杯全部扫落!杯子的瓷片飞溅到云宁曦的脸上,划出一道长长的血痕。
云宁曦抬手摸了把脸颊,神色淡漠。“我没了秦歌!你没了后人!你觉得这比买卖划算不划算!”云宁曦弯腰捡起一块瓷片,手起刀落,她腹部便是一条长长的血痕。
魏翎被吓坏了,他完全没有想到平常任他摆布的云宁曦竟然会做出这么刚烈的事情,云宁曦肚子里的孩子是他唯一的血脉,如果这个孩子没了,那他魏家就此就要绝后了!他也会成为全天下的笑柄!
“来人!传太医!快给我传太医!”魏翎真的慌了,他站在旁边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想碰云宁曦却又不敢伸手。
太医匆匆赶来,云宁曦已经失去了知觉!
周围的人跪了一地,太医颤颤巍巍的给云宁曦诊脉。之后就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皇上,是臣无用,皇后娘娘腹中的胎儿恐是保不住了!皇后娘娘不但失血过多惊了胎气,而且……而且……”太医犹犹豫豫的不敢说出口。
“废什么话!给朕说!”魏翎一脚将太医院的首席踹翻在地。
“娘娘可能是喝过了……喝过了堕胎药!”说完这句话,太医跪在魏翎面前不断的磕着头。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魏翎额头青筋暴起,揪着太医的衣角像是随时要把他掐死一般。
太医哆哆嗦嗦的开口,又重复了一遍刚才说过的话。
“那就给她治,今天保不住这个孩子,你们就都去给他陪葬!你听清楚了么?”魏翎又是一脚,直接将太医踹翻在地,口吐鲜血。他从门外的一个太医里随便揪出一人,扔到屋子里,治不好直接拖出来斩了。
莞翠守在床边看的心焦,魏翎这个蠢货,只shā • rén有什么用呢?皇后拖不起的。
她瞅着无人注意她,便找了人给丞相府和将军府分别传了信。
秦歌体内的毒还没有完全清除,她只能处理一些简单的文书类的公事。
外边的侍卫收到信件,看见来处,慌慌张张的跑到秦歌的院子里,将信件呈上。
秦歌匆匆扫了一眼,就往明月的院子里跑,抓翁宛梦。
翁宛梦正在给明月沏茶,门被大力推开,吓的她手中的茶都抖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