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秦歌在想法设法的诱她入套,自己却拿不出证据,也抵抗不了的感觉让云宁曦有些抓狂。活了二十几年,这种哑巴亏,她还真是第一次吃!
说起来也是可笑,刚才在马车上,她竟然还自以为是觉得自己主导,现在想起来也分明是秦歌先出的手。最可怕的是只一个眼神,她就像是入了mí • hún阵似的,眼下这情况……似乎不太妙。
秦歌凝视着云宁曦眸色深沉的模样,眼尾跳了跳,她气息暧昧的贴近了云宁曦的耳边,轻声问询,“姐姐刚才想了那么多,恐怕一时半会儿也说不完,不如今夜我陪着姐姐秉烛畅谈,也好说的细致些,可好?”
秦歌呵气如兰,将近不近的贴着云宁曦的面颊,云宁曦的耳朵有些痒,她忍不住侧了下头,耳饰便轻轻撞在秦歌挺翘的鼻梁上,发出一阵轻响。秦歌顺势咬气云宁曦的耳坠上的珠子,舌根轻卷,珠子被秦歌含住,云宁曦侧目看过去,便再次入了魔舍不得移开眼。
秦歌勾唇笑,妩媚的眼尾,小痣轻挑,带着点点欲色,像是个勾人的妖精,势必要让他的猎物,醉死在她的温柔乡。
秦歌扶着她的脖颈,由她耳边的珠子,缓缓上移,最后停留在云宁曦的耳垂上,轻轻啃咬,细细摩挲。
云宁曦如遭雷击,背后抵在凹凸不平石崖上,她却浑然不觉,只剩周身清清的颤栗。
不自觉的溢出一声喘息,像是落入水中的石子,搅起阵阵涟漪。云宁曦破罐子破摔的想,随了她的心愿,对自己倒也不罚是种解脱。自己不碰她便是了。
心里防线崩塌,云宁曦在水里沉的愈快。本就是自己心尖上的人,更何况被她此时这般疼爱。云宁曦迷蒙着双眼任秦歌予取予求。
秦歌将云宁曦的衣领轻拉,舌尖扫过她的锁骨,再往下延伸。
突然林中飞鸟惊起,将周围暧昧的氛围冲撞的破损零散。
云宁曦骤然回神,自己真是昏了头,此时两人还在郊外,天为被,地为席。
云宁曦咬了咬舌尖,让自己保持清醒些。低头看见埋在她颈侧乐此不疲的秦歌,她忍住掐了下她的腰侧。
真是放肆啊!没规没矩,差点着了她的道。
双手抵在秦歌胸前,将人往前一推,拉开两人的距离。
本是想要多留着空间,让她好好喘个气,可没成想,秦歌后退,她突绝胸前发凉,低头间恨不能直接将秦歌挫骨扬灰。
自己胸前衣衫凌乱,肚兜歪歪扭扭,连腰带都不知被扯到了哪里去!
她这手怎的就这般快,自己眨个眼的功夫,就将自己剥的七七八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