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很差，”鹿筱很肯定的重复。
鹿筱抓着她一只手，要拉起来继续，她趁那个人还没完全站稳，一个扫堂腿，鹿筱就摔倒了，祁佳嘉立马骑到她身上，对着她的脸一拳打下去。
鹿筱闭着眼睛，没有感觉到疼痛，因为那个拳头是打在地上的。
她太大意了，完全没想到祁佳嘉会忽然攻击自己。
祁佳嘉：“你再说一遍，谁差？”
鹿筱没有说话，她的眼睛定格在祁佳嘉不断起伏的小肚子上，一滴汗液从沟壑里流到小腹上来，她下意识抬眼，看到那不该看的风景。
脑子里幻想出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她倏尔觉得鼻腔一热。
“你流血了。”祁佳嘉以为是刚才那一摔导致流血，她有些不知所措的把鹿筱扶起来。
鹿筱摸摸鼻子，摸到了一股温热的液体，拿下来一看还真是流血了。
“是不是伤到头了，我看看，”祁佳嘉要去检查鹿筱的头部，被她拉住了。
“没事，给我点纸，擦一下就行，”祁佳嘉慌里慌张的跑进更衣室，拿了一包纸和水。
虽然流血不多，但还是把祁佳嘉吓坏了。
“我觉得我们还是去医院看看，照个ct，”祁佳嘉拉着鹿筱就打算走。
鹿筱站在原地不动，一把将祁佳嘉拉回来，说：“不用去医院。”
“别怕，姐会负责的。”祁佳嘉拍拍鹿筱的肩膀安慰道。
“真的吗？”鹿筱越靠越近，她的话几乎是抵在祁佳嘉耳边说的。
“嗯，很差，”鹿筱很肯定的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