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芽没什么胃口,她觉得自己被什么东西酸到了,也有可能是?这条红烧鱼里的?五香味道太?冲。
她一瞬间都有点绷不住表情。
还好心跳不会?被人察觉,还好我的?脸不会?很容易红。
真是?的?,突然觉得我好渣啊。
搞得我是?彻头彻尾的?骗子?一样。
“你除了性别和学历,还骗过别的?吗?”
丁芽喝光了饮料,整个人好像冷静了一些,舒池却侧过脸,看了看她。
丁芽没看她,她盯着酒精炉看,看豆腐被烙在锅底,看包菜都被烤焦了。
像是?她被舒池那句宝贵扰乱的?心。
和窗外的?雨一样,好乱好乱。
配上胡作非为的?风,丁芽竟然涌起了全盘托出的?感觉。
十几岁的?冲动早就不复存在,丁芽从小到大都鲜少冲动。
她不爱运动,却跟母亲学舞蹈。
但她不努力,舞蹈也就那样,毕竟也没打算往那方面发展。
她不爱学习,但学习是?学生的?天职,她就在考试前临阵磨枪,被丁树青说是?大年三十养猪的?典型人群。
在同学青春里各种激动里,丁芽向来是?个旁观者?。
她很难共情那种激动,却也知道不能扫兴,完美得融入其中,像滥竽充数的?表现型。
“没有了。”
舒池还在吃饭,甚至很疑惑丁芽不继续吃,“等会?凉了。”
丁芽:“我吃饱了。”
舒池:“真请我吃饭自己不吃?”
丁芽握着筷子?,叹了口气。
为什么你不说还有呢。
那年你说的?那么多宝宝我爱你,是?真的?吗?
饶是?丁芽在心里问,可是?她真的?不敢再?问了。
毕竟舒池性格摆在这里,她的?真诚让丁芽觉得自己格外无耻。
又?有种略微惶恐的?感觉。
舒池却没在乎自己这个故事带给丁芽多大的?涟漪,她格外认真地说:“丁芽。”
“如果那个人真的?有家庭了,就不要……”
她可能很不擅长说这些,后半句开始吞吞吐吐,最后憋出一句:“可以再?找的?。”
大概又?觉得这句话有些冷,舒池补了一句:“毕竟你很可爱。”
丁芽反问:“我很可爱吗?”
她当然知道自己初次见面的?人会?得到多少的?好感度,就像她爱玩的?游戏,一关一关。
对同性没攻击力,对异性没有多大性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