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芽就站在一边笑?。
她很想抱舒池,但是现在不怎么敢,毕竟舒池板着?一张臭脸。
舒池只能摇了摇头,声音还带着?无奈:“走吧。”
她记得路口有?一家稍微好?点的酒店。
丁芽这人娇气?,之前给舒池分享自己去旅游,都是要住好?的。
可能是刚才丁芽险些要掉进坑,舒池提醒了一句:“走路小心。”
丁芽跟着?她,忍不住挨了过去,问:“你关心我啊?”
舒池没?看她,夜风吹开她的刘海,女人眼眸低垂,声音沉沉:“摔了又要去医院。”
丁芽笑?着?说:“去医院也没?关系啊。”
舒池摇头:“我还得陪你。”
丁芽还要凑过去贴住舒池,说:“不陪也可以?,你不是打算和我分手?吗?”
舒池走得没?刚才那么快,丁芽跟她并排走着?,很想拉住舒池的手?。
舒池问:“那要分手?吗?”
她也没?看丁芽,专心走着?路。
这种对情侣来说很严重的问题仿佛只是一句你吃了吗。
丁芽很干脆地回?答:“才不要。”
这条路很窄,也就是行人和非机动车能通过。
榕市跟荆市差不多,但发展得比榕市更好?一些,外?来人口也多。
荆市的楼房还限高,所以?在这里抬头,会觉得高楼很多。
丁芽抬眼,看了看深夜的城市,城中村的热闹还没?散去,远处还能听到摩托车的声音。
上一次丁芽来这个城市,忐忑不安又心怀期待。
这一次她更忐忑,更不安,却没?有?期待。
她知道?她的“老公”是什么人,她只希望自己能留住舒池。
这条路舒池这几天走过很多次,她头一次觉得这条路有?点长?。
灯还坏了几盏,加上修路,显得更窄,两个人并肩走都拥挤。
路边的店没?几家开的,丁芽趁着?黑灯瞎火抓住了舒池的手?,她小声问:“我来,你高兴吗?”
她抓得很紧,似乎也很紧张,手?心都要冒汗。
舒池没?再挣开,她感受到了丁芽的颤抖,问了一句:“周一不上班?”
丁芽:“请假了。”
舒池又问:“请几天?”
丁芽:“下下星期过年,如果你要和我分手?,那我就要辞职了。”
这话乍听是威胁,但毫无震慑力,仿佛是垂死?挣扎。
舒池摇头:“工作比较重要。”
丁芽笑?了一声,整个人顺着?舒池的手?攀上去,“我没?那么爱工作,要是被开了,我可以?再找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