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榷不敢用力,快速地擦过脊背与那节没有一丝赘肉的细腰,痒意随着他的动作逐渐升腾,惹得男生一个劲儿往后挪。
他离得远了傅榷不好擦,像是找到了正当理由似的,傅榷抬起一只手,一把揽过男生瑟缩的腰肢,强硬地往回带。
没了布料的隔绝,仅仅只是这简单的触碰也让他有些战栗。
大掌零距离地贴着嫩肉,带起一片火烧火燎的热意,沈意安没什么力气地扒着他扣住自己的那只手,小小声抗议:“痒…”
傅榷恋恋不舍地松开手,手中没了那细腻的触感,两根手指不自觉地摩挲了一下。
毛巾已经不热了,擦过上身再吹冷气有些凉凉的,傅榷怕他感冒,拿过一旁待命很久了的兔子睡衣,帮沈意安套上。
穿上柔软舒适的睡衣后,沈意安指了指裤子,示意傅榷裤子还没脱。
傅榷没忍住勾了勾嘴角。
他发现,沈意安醉酒后和别人不太一样。
别人喝醉了要么到处发酒疯,要么倒头就睡,而他虽然一整晚都表现的非常迟钝,但却不会说胡话,甚至逻辑都还挺清楚,还知道自己裤子没脱。
只是迟钝,反应慢到像乌龟在爬,而且胆子也大了不少,一晚上骂了他两次。
傅榷问:“裤子你要自己脱,还是让我帮你脱?”
沈意安想了想,又想了半天。
他说:“不记得了。”
傅榷失笑:“不记得怎么脱裤子了?”
刚刚脱衣服倒是脱的挺流畅的。
将毛巾搭在轮椅上,傅榷抬手去摸他的裤腰。
沈意安今天穿的是条运动裤,松紧腰没扣子,傅榷轻轻往下一拽,便露出了男生里面穿的内裤。
他的内裤也是黑色的,腰好像有些大了,松松垮垮地卡在胯骨上。
傅榷想,沈意安这么细的腰,内裤是不是也得买定制的才行。
男生坐在床上,裤子脱到一半就脱不下来了,傅榷一手拽着他的裤腰,一手从臀肉与床的缝隙中强硬地挤了进去,托着人将他往上一抬。
那条运动裤就这样顺利的被脱了下来。
那两条腿又长又直,因为不怎么运动,肉也是软的,握在手里可以深深地凹下去,手感细滑。
傅榷托着他的小腿,用湿毛巾从上到下慢慢擦拭,一路擦到细白伶仃的脚踝、微粉的足尖。
傅榷觉得,沈意安就像漫画里画出来似的,总有地方颜色和普通人不太一样,想到这里,傅榷的视线便不由自主地开始缓慢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