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良义今年十七岁,如果不想考科举,最迟明年就可以当官了。
“放屁!”
邹元霸第一个忍不了:“明明是你们一进来就欺负许澄宁!”
邱阳也道:“没错!是他先动的手,还掐许澄宁脖子!”
顺王高高举手:“本王可以作证!”
可惜,顺王这几人是人尽皆知的不良少年,他们说的话实在难以令人信服。即便表面上不说,大家还是偏向了监生这一边,看向许澄宁的目光,充满了谴责与探究。
许澄宁没有背黑锅的喜好,大胆地站了出来,正面迎向了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在说话误导旁观者的瘦高个监生,提声道:“你说我嫉恨韦良义,想要取而代之,可你睁大眼睛看看,现在是在谁的雅间里,不是你们找上门的吗?”
瘦高个道:“你在里面口出狂言,说只有你出手才能赢下文斗,我们才上去理论的。谁知你知道了韦良义的身份,便临时起意,伤了他!”
“你、你……信口雌黄!”
许澄宁脸色煞白,百口莫辩,似是经不住打击,突然捂住心口,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然后摇摇晃晃跌了下去。
“许澄宁!”
顺王吓坏了,慌手慌脚把她抱在怀里,不停地晃。
许澄宁白眼上翻,不停地口吐鲜血,红色的血流进脖子,把青色的袍子浸透了一大片。
她本身就瘦弱,现在像没骨头一样瘫着不省人事,柔弱得不行,刺目的红把她大半张脸的本来样貌都盖住,实在很吓人。
这可比皮糙肉厚长得又丑的韦良义让人心疼多了。
“许澄宁你醒醒啊许澄宁,你别死啊!”顺王哇哇地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