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未染最后也没给江善答案。
好在江善心大,安慰自己只要公主不赶她走就是不讨厌她。
在公主风寒将愈时,来接应她景王才匆匆来迟。
那日屋外停了辆马车,江善摘菜间还以为是芮月回来了,当看到是位男子下车后,她急忙想跑回房里带走着公主逃跑,就被已经进来那人喊住了身。
“小丫头,本王的皇姐呢?”
本王?江善谨慎的朝他看去,那人也年轻,生得玉树兰芝面如冠玉,举手投足间携着几分贵气,想必就是芮月说过的景王……
黎浅长了一双狐狸眼,无论说什么做什么都眼含笑意,并且让人觉得里面暗藏着几分危险,不敢轻易窥探靠近。
江善觉得他长得一副好皮囊,却不像个好人,于是大着胆子试探道:“你在说什么,这里只有我一个人,你是谁,闯人家里来,是何居心?”
黎浅笑意更深:“你这丫头倒是有趣,竟不知本王是谁?”
江善道:“我又没见过你,怎么知道你是真王假王,如果你有令牌,我自然会知晓真假。”
黎浅摇着扇子,说了句行,正要拿给她看,房内门就被打开,黎未染出来,对江善道:“无妨。他是黎浅。”
黎浅见是黎未染,身后奴仆与他一同行礼,他笑喊道:“皇姐万福。”
黎未染道:“不是传信让你别来了么?”
黎浅说:“没办法,我都在路上了,总得来见您一面。”
两人进了屋,江善也被喊了进去,她正要跟黎浅道歉,就被他喊了免礼:“哎,不必多礼,你这丫头警惕性高,何错之有?”
又问黎未染:“皇姐,您就一个婢女伺候吗?”
黎未染抿了一口清茶,道:“嗯,她能干。”
被夸的江善开心的站在她身后低头佯装望着鞋尖。
“芮月还没回?”
“没回。”
黎浅见他皇姐对这丫头的态度不同,也就不避讳她说起了宫里的事:“老三死了,臣弟也是被褚瑛他们拖了几日才来这里。”
“我的好二哥还真听褚家的话,被调教成傀儡还不自知,真是愚蠢。”
“对了,父皇已入帝陵,与……与慈敬皇后同葬。黎靖不日就要登基昭告天下了。”
黎未染本就听的恹恹,在听到慈敬皇后时,才抬了抬眸,情绪微动。她虽然不怎么赞成同葬一事,但她母后生前爱惨了老皇帝,想必她定是愿意的。
黎浅又道:“皇姐真忍心帝位落入那些人手中吗?”
黎未染淡淡道:“我终归是女子,比起我,你更合适。”
黎浅笑了:“您可别这么说,臣弟虽比几位蠢哥哥通透些,却没多余的野心,注定是与那位置无缘啦。”
“况且郑太师曾说过,当今天下,唯你,并无第二人可称帝。若是皇姐有一天改变心意,臣弟我愿尽全力助您一把。”他此番言语说的认真。
黎未染同样笑了笑,回忆起那个爱跟她置气,每每被她气的吹胡子瞪眼的老头儿,道:“这是他说的胡话,不必放心上。”
黎浅笑而不语,又聊了会儿,才问了最后一个问题:“皇姐真不随我走?这荒山野岭的,你怎么能在这住,我早已为你安排好了新的府邸,虽然比不上公主府,但绝对比这里好。”
黎未染回绝了,说这里也不错,不必劳他费心,将人给赶了回去。
黎未染最后也没给江善答案。
好在江善心大,安慰自己只要公主不赶她走就是不讨厌她。
在公主风寒将愈时,来接应她景王才匆匆来迟。
那日屋外停了辆马车,江善摘菜间还以为是芮月回来了,当看到是位男子下车后,她急忙想跑回房里带走着公主逃跑,就被已经进来那人喊住了身。
“小丫头,本王的皇姐呢?”
本王?江善谨慎的朝他看去,那人也年轻,生得玉树兰芝面如冠玉,举手投足间携着几分贵气,想必就是芮月说过的景王……
黎浅长了一双狐狸眼,无论说什么做什么都眼含笑意,并且让人觉得里面暗藏着几分危险,不敢轻易窥探靠近。
江善觉得他长得一副好皮囊,却不像个好人,于是大着胆子试探道:“你在说什么,这里只有我一个人,你是谁,闯人家里来,是何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