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以前住在燕家时,好像是有一次无意中看见十多岁的燕迟在书房里发脾气踢凳子。
燕爷爷说那是因为姐姐贪玩不想上围棋课,把她推进书房里去劝燕迟。
燕迟抬头看她的时候,目光冷冰冰的。
那应该就是江斯若记忆中,燕迟最失态的时候了。
车很快就到了西城国际,在路边停下。
燕迟没有很快解锁,黑暗的车厢很安静,不自觉染上一层隐晦的氛围。
江斯若记得就是这辆车。
结婚三年,她对燕迟的作息了如指掌,连对方经期规律都记得清清楚楚,记得有一次晚上燕迟喝多了酒,又在排卵期前后那方面的欲望很重,她们俩就在这车里睡了一晚上。
江斯若的目光在燕迟手腕上停留,车内暖气足,她脱掉了外套里面是浅蓝色的衬衣,袖口扣子一丝不苟的扣住,修长的手指又欲又好看。
燕迟似乎是很轻的叹了口气,敲了敲方向盘。
江斯若习惯性地算了一下,今天好像也是燕迟的排卵期。
灼热的空气在车厢内蔓延开来,后视镜中那双狭长的黑眸低低垂下,长睫颤了一颤。
江斯若自己把车锁扳开:“谢谢燕总,我先走了。”
她拉开门,没有多看燕迟一眼,飞快地离开了。
车门被砰的一声关上,燕迟侧眸往后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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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迟晚上回到南湖,直接回房间睡觉,却没有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