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第一天的时候还觉得没什么,所以别墅里的摄像机都还架着,早上起床的时候景凉正站在厨房,身后就传来软糯沙哑的呼唤。
一转头顾舒晚站在那里眼角发红,都快要哭出来了。
没办法,景凉只能放下手里的东西,去把连鞋都不知道穿的oga抱起来放回床上,一边帮人擦眼泪一边哄着说自己只是去准备早餐了,没有不要她。
然后在书房处理工作的时候顾舒晚就靠在她身边,闻着令人安心的信息素慢慢睡着,但是没睡一会儿就又张开眼睛,湿漉漉的,又带着异样的情愫看着景凉。
一瞬间就懂了怎么回事儿,景凉给林琪打电话让她把这里的摄像机都关掉,而且直接让保镖进来把它们都拿了出去。
但是等不及的oga已经开始不顾场合了,直接跨坐在景凉身上,还很细心地把景凉把眼镜摘了下来,不管不顾地吻了上去。
桌子上放着的文件已经被推到了地上,等到书房里紧紧缠绕的两股信息素慢慢依偎在一起,景凉今天已经没办法再处理工作了。
剩下的七天俩人都是这么过的,书房里,沙发上,卧室里,落地窗前,每次也不知道脑子不太清醒的oga究竟是故意的还是真的迷糊了,莫名其妙地在不同的地方勾着景凉把人压在身下。
醒着的时候就是要么在景凉背上,要么在景凉怀里,真的变成了个挂件。
本来景凉还担心人会受不住,特意叫人送来了抑制剂,但是她真的低估了sss级的oga,突然觉得自己以前担心顾舒晚身体会承受不了的担忧都是多余的。
直到发情期过了,再出现在镜头面前的时候是临睡前的晚上。
【呦呦呦呦呦呦,这谁啊】
【七天七夜,你俩干什么了!】
【前面的一看就是没老婆的】
本来第一天的时候还觉得没什么,所以别墅里的摄像机都还架着,早上起床的时候景凉正站在厨房,身后就传来软糯沙哑的呼唤。
一转头顾舒晚站在那里眼角发红,都快要哭出来了。
没办法,景凉只能放下手里的东西,去把连鞋都不知道穿的oga抱起来放回床上,一边帮人擦眼泪一边哄着说自己只是去准备早餐了,没有不要她。
然后在书房处理工作的时候顾舒晚就靠在她身边,闻着令人安心的信息素慢慢睡着,但是没睡一会儿就又张开眼睛,湿漉漉的,又带着异样的情愫看着景凉。
一瞬间就懂了怎么回事儿,景凉给林琪打电话让她把这里的摄像机都关掉,而且直接让保镖进来把它们都拿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