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这”老管家恨铁不成钢地扬了扬手里的汤婆子,“这么个东西就能把你要做的事都做了,你还不着急?”
那确实该急!
要是谁都能替她暖床了,那她下次出来玩还能怎么献殷勤?
沈月章本来都要去暖床睡觉了,闻言又坐回去,一脸忧虑的认同道,“那您说我该怎么办?”
老管家方才舒了口气,带着几分孺子可教的欣慰,“傻孩子,你听我的,这东西能替你暖床,可替不了你伺候沐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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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房内屏风遮挡,热气氤氲。
沈月章就坐在柳云半臂之外,紧挨着木桶的脚凳上。
屈肘趴在桶边,视线几乎一寸不离的盯着柳云。
桶里清亮的褐色药汤温度微烫,柳云的脸上是被热气熏蒸出的酡红,她沾染了水光的长睫低垂着,明明是闭着眼睛,却给人一种泫然欲泣的错觉。
柳云说,这药汤是帮她舒筋活血,减少寒气带来的疼痛的,从前饮□□发的那几日,她总要泡上半个时辰起。
柳云还说,泡这药的时候,需要患者闭目凝神,周围不得有其他异响声动,所以沈月章在柳云睁眼之前,不许说话也不许乱动。
沈月章还没听过这么多规矩的药浴,但她还是乖乖等到了柳云睁眼,这才长舒出了口气。
“终于泡完了!难怪还要有人看着,不然闭着眼睛坐半个时辰,人不睡着都难吧?”
“你看你这”老管家恨铁不成钢地扬了扬手里的汤婆子,“这么个东西就能把你要做的事都做了,你还不着急?”
那确实该急!
要是谁都能替她暖床了,那她下次出来玩还能怎么献殷勤?
沈月章本来都要去暖床睡觉了,闻言又坐回去,一脸忧虑的认同道,“那您说我该怎么办?”
老管家方才舒了口气,带着几分孺子可教的欣慰,“傻孩子,你听我的,这东西能替你暖床,可替不了你伺候沐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