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无论多么的努力,终究是挽回不了什么,他们彻底的散了,如果没有年年,温简都不敢想她现在会是个什么样子,这个人怎么这么好呢?
“你想哭就哭,想闹就闹,别只会对着人笑,你怕什么?你把这些情绪压在心底它就不存在吗?我讨厌你这样。”
沈书年捧着温简的脸,放缓了声音,“我其实也不喜欢你过于在乎别人,我想要完整的你,全部的你,真实的你,知道吗?”
温简在她眼里看到了近乎偏执的占有欲,那种毫不掩饰的赤诚好似能把人烫伤,明明在别人眼里是枝冷傲的高岭之花呢,“年年,好像一直都忘了说,我爱你。”
“现在也不晚啊,”沈书年眸中忽然璀璨的笑意如夜幕星河闪闪发光,“再说一遍,我还想听。”
“……我爱你。”
“我也爱你,温简。”
沈书年难以自持,她向来喜欢用行动表达自己的偏爱,也一直以为做的足够好了,所以一度气恼过这人不懂她的心,却在不知不觉中忘了,温简和她不一样,想必世上从没有真正的感同身受,曾几何时,想过她的父母也没有什么不好,因为这样就能顺理成章的占据她心里的第一。
“温简,如果我说没有同情过你,甚至有过庆幸他们没那么爱你,所以你的最爱就只能是我了,会不会觉得我很坏?”
温简觉得在这种时候说这些话的人,才是最坏的,她紧紧的缠着沈书年,咬着牙用力呼吸,像是溺水的人抱着最后一根稻草在水中挣扎了许久,终于被人拖上了岸,然而救她的人就是开始前推她下水的人,就很可恶。
温简瘫软着身体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脑海里一团浆糊,甚至想不起来人刚刚说了些什么,浮沉间毫无所依,就只能拼尽全力的去靠近她,缓解陌生的刺激带来的不安,和极致到让人想要退缩的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