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誓,我真的没跟别人做过!”
贺铭手掏到他裆里,一把攥住他的鸡和蛋,“这里有没有让别人碰过?”
梁柯吓得一动不敢动,“没有!”
他的手又从梁柯衣服下摆钻进去,绕到胸前揪住他的ru头,“这里呢?”
梁柯屈辱不堪,但是命根子在他手里,只能屈服,“也没有。”
“我暂且相信你,要是发现你骗我,我就把你腿打折锁床上,你这辈子都别想跑!”
“好好好,快点拿开。”
贺铭总算把酒瓶撤走了,梁柯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被他用手指入侵了。
事先没有润滑,梁柯疼得直吸气,穴肉自动把手指夹得紧紧的,贺铭一边用手指模仿xìng • jiāo的动作抽插,一边在他耳边调笑:“里面这么紧,看样子没撒谎。”
梁柯被他一根手指搅得欲罢不能,“是男人就痛快点,别磨磨唧唧!”
在臀上揉捏的手甩了响亮的一巴掌,“浪货,明明是想让我用更粗的大家伙狠狠cāo • nǐ。说点好听的,我就满足你。”
“贺铭我草你祖宗十八代!”
梁柯感到手指突然抽出,比手指粗了数倍的坚硬滚烫的凶器,直挺挺地插了进来。
梁柯痛哼了一声,全身紧绷得像石头。
贺铭也不太舒服,骂了一句又撤了出去。
梁柯刚喘了几口气,他又顶进来了,没刚刚那么涩,应该是用了唾沫做润滑。
但也只是好了一点点,梁柯依然痛的发抖,但紧咬牙关不肯求饶。
贺铭显然也在忍耐,不停做着深呼吸,一边缓缓插入,一边揉捏他的臀肉帮他放松肌肉,“别咬那么紧,放松点。”
放松你大爷!你被人强上还能放松?梁柯气不过,用力收缩肠道,狠狠夹了他一下。
贺铭闷哼了一声,“我本来想温柔点,是你逼我野蛮的。”
说罢猛地一挺腰,全根没入。
梁柯惨叫着扭动挣扎,贺铭死死摁着他,不给他适应的时间就开始激烈抽插,每次都全部拔出再一插到底,像打桩一样一下比一下重。
他早已熟知梁柯的身体结构,每次都精准到前列腺,梁柯痛中夹着爽,爽很快盖过了疼,xia • ti在无知觉的情况下bo • qi。
贺铭伸手一捞,发现他那根硬得像棒槌,顶端湿的不像话,满意地攥在手里撸动,“看你湿成什么样了,身体是不会骗人的,承认吧,你离不开我。”
梁柯羞愧难当,恨他把自己搞成这幅鬼样子,更恨自己不争气,当场就想跟他同归于尽,“贺铭……嗯……你今天要是不弄死我……哼……我早晚有一天弄死你……哈啊……”
贺铭最喜欢他这幅一边被自己干的上气不接下气一边放狠话的样子,“你现在就弄死我吧,用你下面这张小嘴,我很乐意死在你身上。”
论不要脸梁柯向来不是他对手,还不如省点力气,梁柯干脆闭嘴躺平挨操。
他突然不出声了,贺铭嫌不尽兴,“叫啊。”
梁柯咬紧牙关就是不出声,贺铭加大力度,沙发频频晃动与地面发出声响,他硬是不松口。
贺铭有办法对付他,他把手伸到他腋下挠了两下,趁他憋不住笑张开嘴,把三根手指插进他嘴里,肆意搅动,玩弄他的舌头,入侵他的喉咙,甚至模仿xìng • jiāo来回抽插,口腔因被刺激而产生的大量唾液和难耐的shen • yin声一同泄了出来。
贺铭发出满足的喘息,“叫得真浪,再大声点。”
梁柯忍无可忍,牙关猛地闭合,狠狠咬了下去。
贺铭早防着他这招,感觉他牙关一动立刻往外立刻撤,但还是慢了一步,中指被他一口咬住。
这下梁柯说什么也不松嘴,贺铭哈他痒也不管用,干脆放弃,往死里干他。
两人较劲一样,谁都不退步。
梁柯渐渐感觉嘴里有一股血腥味,越来越浓,浓的他犯恶心,加上一丝不忍心,最终还是先认输松了口。
贺铭把手抽出来一看,好家伙,被他活活咬出了好几个血窟窿,血流了满手。
“你属狗的啊!”
梁柯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该!”
贺铭不得不停下来处理伤口,但又不想这么放过他,于是从地上捡了瓶白酒倒在伤口上做简单消毒,然后脱了衬衣扯了一截袖子把手指包扎好。
梁柯趁机逃跑,被贺铭一把揪回来,“还想跑,今天我不干得你屁滚尿流别想走!”
贺铭把他面对面抱到腿上,从下往上狠狠贯穿他的身体,一把撕碎他的上衣,一边疯狂顶弄,一边粗鲁地把玩他的ru头。
梁柯的身体被迫随着他的节奏飞快上下起伏,ru头被玩得又红又肿,硬邦邦的yīn • jīng来回拍打着彼此的小腹,脸上的表情一开始是屈辱,逐渐变得迷乱扭曲,shen • yin声也由压抑到放荡。
贺铭入迷地看着这一切,忽然感觉他身体一阵痉挛,大腿猛地夹紧,jīng • yè从紫胀的yīn • jīng激射而出,喷了两人一身一脸。
shè • jīng的同时肠肉不自觉绞紧,贺铭放松精关,插进他最深处,抱紧他跟他一起she出来。
梁柯身体抽搐了很久才平静下来,一开口发现嗓子哑的不行,“爽够了吧,可以放了我吗?”
贺铭抬头看着他,一脸事后的餍足和懒散,“早着呢。”
梁柯感觉体内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两人结合的部位往外淌,耳根子都起火了,“你放我下来。”
“不放。”
贺铭把衬衣卷起来擦拭彼此身上的jīng • yè,“看你射得到处都是,这是攒了多久。”
梁柯脚伸到地上想站起来,结果腿软的不行,又跌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