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谁先动的手,开始边吻边互扯衣服,扯完对方的扯自己的,中途几次差点被裤子绊倒,亲吻始终没有中止。
终于除去了碍事的衣服,两具赤裸的身体紧贴在一起互相摩擦,很快双方都不满足,开始互相抚摸亲吻对方的身体。
陆铭强势地抓住梁柯的手腕不让他动,从他的胸口一路吻到小腹,正要向下,梁柯制止了他,“去床上。”
陆铭按捺住内心的激动,先用浴巾把他头发身上擦干净,然后把他抱到了床上,最后又提醒了他一遍,“你现在想走还来得及。”
“我来了就没想走。”
这个决定在梁柯看到他在广场上淋着雨等自己的那刻就做下了。
陆铭得到他这句肯定的答复,恶狠狠道:“一会儿你就是想走我也不放你走了。”
梁柯最爱他在床上讲狠话的样子,每次都恨不得跟他在床上大战三天三夜,但是周一他还得跟老师汇报,所以还是不能太放肆,“我周一还有事,你悠着点。”
陆铭亲了他鼻尖一下,“放心,你是第一次,我会很小心的。”
说到第一次,梁柯不禁想起一段惨痛又尴尬的回忆。
他跟贺铭的第一次非常不顺利,主要是因为他那根玩意尺寸超常,试了好几次都进不去,贺铭都说放弃了,他想着早晚都得捱一回,就自己坐上去,握着他那根往里怼,弄了半天还是不行,他没了耐性干脆一屁股坐下去,当场就撕裂了,疼得他脸色刷白叫都叫不出声。
贺铭没想到他会这么乱来,又看到满床单血,人也慌了,赶紧穿上衣服要送他去医院。
梁柯丢不起这人打死都不去医院,贺铭只好跑去药店买了一堆药和纱布回来,笨手笨脚地给他止血、上药,总算是把血止住了。
他让梁柯请一个星期的假在家养伤,梁柯在家歇了两天,觉得好的差不多了就去学校上课了,贺铭说了他一顿他还嫌贺铭婆婆妈妈,结果报应来了,做课间操的时候一活动伤口又裂开了,他只是觉得有点疼没在意,浑然不知伤口正往外流血,等做完操,血都把白色的校服裤子染红了,后面同学看到指着他哈哈大笑,“梁柯你来大姨妈啦!”
贺铭也看到了,赶紧脱了校服披他身上,他校服大刚好能盖住那片血迹。
梁柯虽然没亲眼看到,但是也能想象自己屁股上一团血的画面,顿时想死的心都有,不对,死了他还是个笑话,最好能换个地球重活一回,没想到后来他的愿望成真了。
贺铭瞪了笑话梁柯的那群人一眼,就没人敢再笑了,然后拉着整个僵掉的梁柯快步走掉,路过小卖部让梁柯在外面等他,梁柯已经尴尬得大脑一片空白,他让干嘛就干嘛。
贺铭鬼鬼祟祟地拎着个黑色塑料袋从小卖部出来,接着带梁柯去了卫生间,趁没人注意拉着他一块进了隔间里,脱了他的裤子检查了一下伤口,好在伤口开裂的不严重,先用湿巾帮他把血迹清理干净,然后掏出一包卫生巾,拆了包装从里面拿出一片让他自己垫上。
梁柯看到卫生巾愣了一下,然后羞愤交加地甩他脸上,“我他妈又不是女的!”
“小点声。这不是应急嘛,你先垫上,弄好了我好送你回家,不然一会儿弄的出租车上都是血,到时候更尴尬。”
梁柯脸红到了脖子根,“我不垫,要垫你垫!”
“行行行,我帮你垫。”
贺铭显然误解了他的意思,又拿出一片新的研究起了用法。
“垫你个大头鬼!”
梁柯把他手里的那片连同整包卫生巾都抢过来,扔进垃圾桶,然后提上裤子出了隔间。
贺铭赶紧跟上,“你走慢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