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他暂且收手,走出隔间。
星天立刻端上新茶:“爷,已经这么晚了,等会儿还要上朝……”
陆崇:“你备点水。”
星天:“是。”
他端着茶盏,轻啜一口,待回到隔间,他看向桌上那幅远山图。
这不是陆蔻画的,许是南枝一个不慎,把这幅画混到纸张中,笔墨还新,是最近画的,最近与乘月阁往来多的,是……
云贞。
加之之前她在荷包用色上的别具匠心,这幅画的笔者,十之bā • jiǔ是她。
陆崇目露沉思。
他将画递给雨山,叮嘱他:“待天亮之后,你去乘月阁,告诉大姑娘,说我想请这幅画的主人帮忙,会有酬劳,”顿了顿,“记住,会有酬劳。”
雨山听着陆崇的嘱咐,点点头。
待得早晨,陆蔻正在制颜料,小丫鬟芸豆敲敲门:“大姑娘,大夫人过来了。”
母亲可不爱自己捣鼓这些玩意,陆蔻赶忙脱下一身白色的罩衣,洗干净手,去前堂见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