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能拿到啊?”
“明日,我这就去给他递信,让他明日送来!对了,您要不要问问其他婶子需不需要?我好让他一趟送来,他好歹在药堂做工,不好总出来!”
“成,我这就去问问那几个老货要不要?你先去厨房拿饭,我等会儿还在这儿等你!”
晓莹笑眯眯道:“好嘞,谢谢王婶儿!”
晓莹简直不敢置信,她今日出门便卖出了五盒冻疮膏!
她揣着巨款,晕乎乎的回到小院,魏瑶正坐在那棵樟树上发呆。
“姨娘,姨娘,您真是太厉害了!我昨日按你说的做了,今日那冻疮膏果真卖出去了,而且还一下子卖出去五盒!”
晓莹伸出五根手指举到头顶,她现在对她家姨娘时不时就上树看看风景的行为已见怪不怪。她望着魏瑶,眼里尽是崇拜的光。
魏瑶舒心的笑了,她从树上下来,拍了拍晓莹的肩膀,鼓励道:“这也说明我们晓莹是做生意的料!咱们再接再厉,争取过个好年!”
晓莹激动得不行,把荷包掏出来,倒出里面的银裸子和铜钱:“姨娘,这是五盒冻疮膏的钱,您数数!”
魏瑶数了四十枚铜钱笑着递给她,“诺,你的劳动成果,怎么样?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晓莹点头如捣蒜,并没有伸手去接:“姨娘,我知道您做这个冻疮膏并没怎么赚钱,您是可怜我们这些下人做好事呢!要不,您还是别分给我了吧?您已经给了我一盒冻疮膏用……”
魏瑶把钱硬塞给她:“虽说医者父母心,但是你家姨娘还没到倒贴扶贫的那个地步,你每卖出一盒我都赚了钱的!真的!虽然不算多,但也不少!你大可放心收着!走,咱们继续磨药去……”
沈霄这几日没回侯府,探子来报,距京郊八十里地的云恩寺是那伙土匪的固定销赃点,他们打劫来的赃物基本上都是在云恩寺和专门的对接人交易。
他收到消息后连夜赶去云恩山,在山下蹲守了几天都没见异常,对方做得太隐秘,太谨慎了。
这么等下去也不是办法,看来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他只得先回京城,因为今日是母亲的生辰,他必须回来!
沈霄和福应进城后便放慢马速,边走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公事。
两人行至一寂静的后巷时,沈霄问福应:“这一片院子,是咱们侯府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