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魏瑶头一次见沈霄如此疾言厉色,那雷霆的怒气犹如实质,把她钉在当场,动也不能动。
她想不明白他怎么了?只本能的想离这个阎罗王远点,免得火烧到自己身上。
见他视线扫向了自己,她本能的想躲。“我,我去拿药……”她磕磕绊绊站起身,踮着脚尖,大气不敢喘的往外走。
在路过沈霄跟前时,却被他一把拉住手。
魏瑶惊恐的看了他一眼,又快速低下头去,手指冰凉,微微有些颤抖。
该不会是,想shā • rén泄愤吧?
她的银票还没捂热乎呢!
沈霄轻轻的捏了捏她的手心,无奈的放柔神色,“别怕,我…不是对你发火…”
他对自己发火行了吧!!
魏瑶僵硬的点了点头,又僵硬的提起裙摆,一溜烟跑了。
不是对她发火肯定就是对周大人发火,她更要快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免得血溅到自己身上!
看着魏瑶跑远,沈霄才关上门,去到床边像看猴似的上下扫视周玉棠。
“说说吧!怎么回事?”
周玉棠没好气的瞪他一眼,“你不是都知道?还问什么问?存心看我笑话吗?”
沈霄确实知晓周玉棠中毒一事,也知道魏瑶每日为他施针驱毒,只是没想到施个针施得这样费力!
福应每日飞鸽传信给他,让他知晓将军府的事,只除了周玉棠后庭不保这件事!
福应纠结了一晚上终究没敢报上去,只模棱两可隐晦的说魏姨娘用了特殊之法给周大人用药……
沈霄收起看笑话的表情,沉声问:“此毒当真无解?可寻了其他名医?”
周玉棠沮丧的叹气:“唉!秘密派人打听过了!排得上号的名医没有一人知道这种毒!目前来看我的生死存亡系于你的魏姨娘之手……”
顿了顿他有些羡慕道:“说到这个,我倒是有些羡慕你了,你到哪儿去捡了这样一个宝?”
沈霄有点自豪的挺了挺腰杆,“怎的?不说她是奸细了?”
周玉棠单手捂住眼睛,做出一副没脸看的表情,无语道:“如你所愿,她不可能是奸细!心地善良,胸无城府,干不了那活儿!”
按理说周玉棠解除对魏瑶的误会,沈霄应该高兴的,但不知怎的?他心里竟一阵不舒服!
他看了周玉棠几眼,脸色晦暗不明,“你倒是转变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