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帝闻言猛地抬起头来,不敢置信的转头看着赵瑶,声音满是激动:“你刚刚,叫我了?你肯认我了?”
赵瑶叹了口气,“我认不认你,你都是我爹,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且你和我娘之间的事是你们上一辈的恩怨,我作为晚辈不敢越矩评价。但我娘从来没有在我面前说过关于你不好的话,也没有贬低或丑化你的形象,我想我娘应是不恨你的,要不然她做不到如此坦荡。我现在已经没有了娘,不能再没有爹,我好不容易找到你,不认你岂不亏大发了?”
天知道她刚才喊的那一声爹用了多大的勇气?爹这个名词在她十八年的人生里是那样的陌生。
这是她十八年来第一次开口郑重其事的开口叫一个人爹,极具历史意义。
周帝听后激动得眼眶湿润,哑着声音道:“你娘她……真的从来没有说过我不好的话?”
赵瑶点了点头,心中却在腹诽,阿娘何止是没说过关于你不好的话,她连提都没提提过你这个人……
算了,还是不要让他知道了,就让他将这事当成一个美丽的误会好了。
周帝眼眶发红,声音微哽,“她真的……不恨我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阿娘每到月圆之时都会伤心难过。我猜想你们十八年前被下蛊时有可能是在月圆之夜,您好好想想究竟是在何时何地中招?”
周帝的思路立即跟着她跑偏,马上从伤感中走了出来,皱着眉头开始努力的回想十八年前发生的事。
赵瑶见他浑身不再阴影怀笼罩,很是松了口气。
便宜爹若是再这么郁结于心下去,她可能就要父母双亡了……
迈出那最难的第一步,赵瑶喊爹也喊得顺口了些,“爹,您吃饭了没,我还没吃,我们一起用膳如何?这些事你吃过饭再慢慢回想,您要尽快养好身子,咱们好回京城,我也想快点见到我兄长。”
只要赵瑶想哄好一个人,那绝对能把对方哄得团团转。
果不其然,周帝立即站了起来,“好好好,爹陪你用膳,只是爹头有点晕,你能来牵我过去吗?”
赵瑶嘴角抽抽,尼玛,果然是亲生的,这种求关注的姿态怎么感觉像在照镜子?
赵瑶无语的走上前,伸出手搀住周帝的胳膊,心中默念:我这都是为了得到他的遗产,我这都是为了争取我应得的那份家产。我这都是为了得到他的遗产,我这都是为了争取我应得的那份家产……
这么一想她心气果然顺多了,人也不别扭了,十分乖巧的道:“爹,您和我说说我兄长的事情呗?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周帝的心情瞬间由阴转晴,滔滔不绝道:“你兄长啊,性子极肖你娘……”
一顿饭吃下来,周帝被漏风小棉袄哄得眉开眼笑,连饭都多吃了一碗,可把庞翌给震惊了。
看来这个民间寻回来的公主极得圣宠,今后可千万不能得罪……
周帝肯配合吃饭饮药,那病自然也好得快。
一行人在这庄子上修整了三天,第三日傍晚时分,周帝找到赵瑶颇有些忐忑的道:“瑶瑶,你娘的坟冢,我想迁回京城去……这里太过遥远,我不想你娘孤孤单单的一人……”
周帝闻言猛地抬起头来,不敢置信的转头看着赵瑶,声音满是激动:“你刚刚,叫我了?你肯认我了?”
赵瑶叹了口气,“我认不认你,你都是我爹,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且你和我娘之间的事是你们上一辈的恩怨,我作为晚辈不敢越矩评价。但我娘从来没有在我面前说过关于你不好的话,也没有贬低或丑化你的形象,我想我娘应是不恨你的,要不然她做不到如此坦荡。我现在已经没有了娘,不能再没有爹,我好不容易找到你,不认你岂不亏大发了?”
天知道她刚才喊的那一声爹用了多大的勇气?爹这个名词在她十八年的人生里是那样的陌生。
这是她十八年来第一次开口郑重其事的开口叫一个人爹,极具历史意义。
周帝听后激动得眼眶湿润,哑着声音道:“你娘她……真的从来没有说过我不好的话?”
赵瑶点了点头,心中却在腹诽,阿娘何止是没说过关于你不好的话,她连提都没提提过你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