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瑶一想也是，上次泡得太久，差点去掉半条命，“好吧，我衣裳呢？”
“不用穿，又没有外人。”
“你以为我是你？你这个暴露狂。”
“我又没在别人面前暴露过，你不是很喜欢看吗？”
“谁喜欢看，不正经。”
“跟自己的娘子还讲正经？大周律上都没这个说法。”
“大周律上要是连这个都有，那就太不正经了！”
“本来就有啊！两口子做这种事情本来就是合法的，先亲个嘴。”
“哎哎哎，头发都还没干呢！”
“没事，一会儿就干了。”沈霄化身为狼，流着哈喇子已经迫不及待。
赵瑶却一本正经的阻止他的动作，看着他严肃道：“我跟你说，只能……”声音渐小。
“什么？一半？”沈霄以为自己听错了？
赵瑶很认真的用手比划了一下，“万一伤到孩子怎么办？”
沈霄：？？？？
！！！！！果然他想的那种一半……
秋季的夜晚突然下起了小雨，秋雨下一场气温凉一场，室内的热烈氛围也随着那淅淅沥沥的雨声渐渐趋于平缓。
两人气息微喘，裹着同一张薄被贴肤依偎在一起，坐在榻上同时望向窗外的雨幕，享受着这难得的静谧时光。
赵瑶的手在他精壮的腰身上拧起一把软肉转了一圈，“你说话不算数。”
沈霄微微吃痛，呲牙咧嘴的嘶了一声，“那我有没有伤到孩子？”
“这倒是没有。”
“那你有没有感到不适？”
“也没有。”感觉好极了……
“就是嘛，亏你还是大夫，你能不能有点常识？怎么可能会戳到？你这脑袋瓜当真异于常人。”
赵瑶不服气了，撑坐起身认真和他掰扯：“那你又是怎么知道不会戳到？”
“我自然知道。”
赵瑶怀疑的看着他，“你快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沈霄怎么会告诉她，他早就红着脸找姜嬷嬷将这些事情，事无巨细都问了个底朝天。
他要脸好吗？
赵瑶开始东想西想，这厮莫不是又背着她学了什么奇奇怪怪的知识？
她拧着沈霄的耳朵，声音满是警告：“快快从实招来。”
沈霄扭扭捏捏，半天不知道怎么开口？
说了，会挨打。不说，也会挨打。只是打的程度不一样而已，算了，那还是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