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胤听她提起别人,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他冷哼着:“向来只听说男子薄情,渺渺你也是不逞多让啊。”
“咱们好歹也做了一年的未婚夫妻,你就这么对我?”
云渺不耐地扭过头:“都是过去的事了,你总提它做什么?”
“我不甘心。”萧胤面上布满寒意,“他抢了我的皇位,又抢了我的女人,你觉得我会甘心?”
“当初你是怎么和我说的?”萧胤猛地掐住云渺的下巴,逼迫她和自己对视,“你说你对萧聿只是虚情假意,你看中的不过是他的身份,他倒台了,所以你要另寻靠山。”
“如今他回来了,我倒台了,你又将我一脚踹掉,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云渺挣脱他的禁锢,有些心虚地大声道:“男子可以驱名逐利,女子凭什么不可以为自己打算?”
“不管是你也好,萧聿也好,谁能带给我更大的好处我就选谁,这有什么问题?”
“情爱,那是你们这个衣食无忧的贵族子弟谈论的东西,我在云家都难以立足,哪来的心思和你们谈情说爱?”
云渺越说越来气,她凭什么不可以喜欢荣华富贵,任谁从小尝尽人情冷暖,都不会再去渴求虚无缥缈的情爱,只有握在手中的权势才能让自己安心。
萧胤突然笑了:“渺渺,我们是一路人,你看,从前我知晓你的图谋,还是答应娶你,萧聿他能做到吗?”
“他要是知道你的虚情假意,他还会宠着你吗?”
云渺胸口剧烈起伏着,好半晌才让自己平静下来,她冷眼看着面前的男人:“只要你不多嘴,他就不会知道。”
“谁说我是虚情假意,我能让他一辈子觉得我爱他,那就是真心实意。”
她不愿再和萧胤废话,转身就拉开了大门。
萧胤听她提起别人,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他冷哼着:“向来只听说男子薄情,渺渺你也是不逞多让啊。”
“咱们好歹也做了一年的未婚夫妻,你就这么对我?”
云渺不耐地扭过头:“都是过去的事了,你总提它做什么?”
“我不甘心。”萧胤面上布满寒意,“他抢了我的皇位,又抢了我的女人,你觉得我会甘心?”
“当初你是怎么和我说的?”萧胤猛地掐住云渺的下巴,逼迫她和自己对视,“你说你对萧聿只是虚情假意,你看中的不过是他的身份,他倒台了,所以你要另寻靠山。”
“如今他回来了,我倒台了,你又将我一脚踹掉,哪有这么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