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编的。”孟元元从他手里取过,随后?指尖捏着竹枝一转,那公鸡的尾巴便?甩开来,“我哥给我编过,不过我手笨,没学会?,还被竹叶割过手。”
看着这个,便?想起了幼时的时光,哥哥总会?站在?面前护着她。
这话,贺勘并不认同。要说她手笨,那一手好?阮是怎么弹出来的?
想着昨日回来,他只?是看见墙边的箱子不见了,并没有发现墙上的阮还在?。其实她不会?骗人,答应过的就会?等他回来,只?是他自?己心里拿不准,仅此?而已。
“是这样玩儿罢?”孟元元笑着看他,然后?手里的竹叶小公鸡凑过去,拿嘴尖去啄他手里的那只?,“斗鸡。”
“是。”贺勘笑,略冷的眼?角彻底融化开,自?己的小竹鸡往前一送,让她手里的那只?“啄”着,爱你节节后?退。
等到刘四婶听完经,日头已经开始西垂,半边天空晕染成了橘红色。
三人一起下了仙姑岭,兴安一直等在?马车旁。
每个人看上去都很松快,耗在?红河县这几日,终于把?所有事情都理清了。
旧的去了,新的自?然也随之产生?,事情总是在?不经意间发展着。
晚上,几人留在?刘家用的晚膳。
刘四婶煮了红薯粥,做了几道家常小菜,几个人围坐在?桌前,吃的热热乎乎。
期间,老人还是担心秦尤的事,仔细问了好?几遍,确定是人被从秦家族谱上除了名,后?面会?送去东明岛十年。
“十年?”刘四婶啧啧两声,脸上一点儿没有对秦尤的惋惜,“怎么不是十五年,二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