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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深爱着楚望秋的磬和帝,面对着这样一个音容笑貌、举手投足间,都比楚凝夏更像楚望秋的女子,又怎么可能不怜惜垂爱。

最终,楚望秋还是沦陷了,在楚凝夏的寝宫,两人终是做了“不该做的事”。

忘情之际,磬和帝喃喃唤着他为楚望秋取的小字:小蝉。

楚望秋感动心动,热泪盈眶,却始终不敢如他那般忘情,始终不敢唤出那一声“阿渺”。

血亲的压力迫使楚望秋保持着最后的清醒,时刻提醒着自己:她现在是楚忍冬,不是他的小蝉。

而对于此时的楚凝夏来说,除了担心楚望秋穿帮之外,那种她本不该有的醋意,甚至是嫉妒,竟占据了她心情的一大部分。

楚望秋看出了这一点,而楚凝夏自己却浑然未觉。

第二年上元节之后,与磬和帝名不正言不顺地缠绵了半个多月的楚望秋终于想起,当初自己之所以选择忍辱苟活,任恪王糟蹋,就是为了有一天能找到机会,既保全她的亲人,也保全她的磬和帝。

于是,楚望秋终于向楚凝夏提出了要回恪王府。

楚凝夏醋意正盛,也就没有多做挽留,而磬和帝却坚持要给楚望秋一个名分。

楚望秋以死相逼,磬和帝只好作罢,这才放她出了宫,回了恪王府。

之后,楚望秋又过上了时不时被恪王蹂躏糟蹋的日子,直到三月底,连续几日呕吐不止的她被诊出喜脉:已有两个多月的身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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