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祁修站起身来,又往外瞧了瞧,“今日厨房做的什么?”
别冬难得见自家公子关心起吃食来,,扬起脸回答道,“今日珠翠姐姐给公子煲了鸡汤。”
顿了顿,赵祁修疑惑起来,“珠翠?颜大夫呢?”
别冬停住动作,“说起来,还真有些替夏姐姐担心。”
“怎么了?”
别冬带着一股担心之色道,“今天早上见着夏姐姐没过来,便打发了人去如意医馆,一问才知道夏姐姐去衙门了。”
“衙门?出了何事?”赵祁修扶着桌子慢慢坐下来。
“好像是有个人说夏姐姐的药吃死人了。”
这人啊就是这般,传递消息之时总是带着几分添油加醋,那去医馆的小厮见到王匪时明明人家说的是,有人说药有问题,去衙门理论了。
可回来就变成了“药吃死人了。”
这“吃错”和“吃死”差别可是大着呢。
赵祁修听见这话,脸色一沉,对着阿肆道,“你去衙门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