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冲着如意医馆来的话,颜夏猜想会不会是寻衅挑事或者不满。
王匪还是摇头,“我一向谨记姐姐的教诲,从不与人惹事,这医馆也是但求和为贵,并没有和谁结仇,也并未遇见什么奇怪的人。”
赵祁修将目光落在颜夏身上,“那是不是就是冲你来,烧医馆就是给你一个警示?”
警示?警示自己什么?颜夏一下就想到了周演。
她看了一眼赵祁修没说话,然后又看向王匪,“眼下这医馆也没法住了,先寻个地方安顿下来才是。”
王匪当即道,“那不如回我家?”
颜夏摇头,“不行,你母亲身体也不好,难不成还让她来照顾你们?而且她若是看到你这样,怕是会吓坏的。”
这样一说,王匪也觉得对,可如果不回家还能去哪里?
颜夏看了一眼附近,“今晚就先找个客栈吧,明日我再给赵大人说说看能不能让你们到衙门暂时住两日。”
赵祁修见她要走,拉住她道,“何必如此麻烦,先去我府上吧。”
颜夏一愣,“你府上?”
赵祁修点头,“你不用和我如此客气,而且赵府离这里也近,况且我是衙门典史,眼下这案子明显是蓄意而为,我该为受害者安顿住处的。”
见颜夏没作声,似是有些犹豫,赵祁修又道,“你不必有别的想法也不必觉得欠我人情,我是帮王匪小哥。”
王匪看着赵祁修看过来的眼神,配合地道,“如此谢过赵公子了。”
颜夏见王匪倒是上道得很,无奈地一笑,随即朝着赵祁修道,“如此便叨扰你了。”
赵祁修叫来阿肆,让他带着二人坐自己的马车回府,然后才又看向颜夏,“你是要一起回去还是留在这里?”
颜夏见这会儿火势已经几乎全部熄灭,又见两人没有大碍,于是道,“我想进去看看。”
赵祁修其实料到她会如此,颔首道,“好,那我陪你。”
然后又看向阿肆,“你回去和母亲说一声,就说我说的让他们住在长柏园,让别冬珠翠照顾着。”
阿肆应“是”,然后扶着金桃和王匪上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