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吐了一晚上,肚子里早就空了,她坐下来将碗拖过来,尝了一口,“好喝。你药喝了吗?”
“嗯,喝完休息了会儿,这会儿已经好多了。”
赵祁修见她喝着,又说起来,“刚刚见你睡得香就没叫醒你,阿肆回来说,明庚也是上吐下泻的。”
颜夏抬起头来,“他果真也中毒了?没什么大碍吧?”
“没什么大碍,昨天夜里,宫里的太医就去看过了,吃了药这会儿已经没什么事儿了。”
“如此看,那确实是吃了酒楼里的东西?那酒楼的人难道有问题?”
赵祁修:“或许,我已经让阿肆去查了。”
颜夏想着昨日在酒楼里发生的事情,究竟这下毒之人是针对谁呢?金桃和王匪应该不大可能,那就只有自己和二皇子以及赵祁修。
忽然她停下了手里的勺子,“鱼?”
赵祁修不解,“什么鱼?”
颜夏又道,“鱼,昨天咱们不是吃了二皇子钓的鱼?”
“你是说鱼有问题?”
颜夏“嗯”了一声,又道,“这酒楼里来来往往的,那么多人,这做饭的怎么就知道我们是哪一桌的人?当然,这并不能排除酒楼里的人下毒的可能,但这鱼我觉得也不能忽视。”
赵祁修想了想,立即站起身来,“我们去明庚府上看看。”
因为景明庚已经成年,所以,皇上赐了府邸让他自己居住,因此要去他府上,并不用进宫,因此可以说去就去。
赵祁修立刻让姜管家套马车,然后往其府上去。
而景明庚这会儿正躺在软榻上唉声叹气。
昨天晚上的时候,他一回府就觉得肚子绞痛,如厕了好几次都还是不舒服,本以为是吃坏了肚子,哪知后来竟吐起来,吐得他酸水都呕出来了。
这会儿虽然不吐了不拉了,但胃里还是不舒服,身子还有些软,本来今日他还在玉琴楼订了厢房,如今也是去不了。
听见来人禀报说赵祁修来了,他这才打起了三分精神。
一见着赵祁修,就连忙拉起他的手,“元介啊,我好难受。”
赵祁修用力将手抽出来,“不是说你好些了吗?”
景明庚嘴一撅,“好什么好啊,难受啊。”
颜夏见他脸色确实不好,对着他道,“不然我再替二皇子你瞧瞧?”
景明庚一听,点头如捣蒜,“好啊好啊,一直都听说颜姑娘你医术好,这太医开的药苦唧唧的,难喝死了。”
颜夏不失礼貌地笑笑,“客气客气。”
然后去给他把脉,“二皇子这脉象倒是没什么问题,觉得难受应该是吐得多了胃里没什么东西。你早上吃东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