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钱珍道,“其实说起来,冯知是因为和周济走得近了之后才慢慢迷上炼药的,不知道这个对你们有没有帮助。”
“你说的周济可是周柏的儿子?”
钱珍点了点头,“对,就是他。”
“那除了周济,冯知还和谁交好?”
钱珍摇了摇头,“这个就不知道了,我是因为那段时间见着周济常来府上所以才知道的。”
颜夏想了想,“你说的这个很有用,说不定这就是个开口,你和溢儿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开口就是。”
钱珍点点头,“我们母子如今住在医馆上,确实是给你添麻烦了,我想着等溢儿好些便带着他回北边找我哥哥去了。”
颜夏:“这样也好,有亲人在身边总归要好些,那你走之前记得告诉我。”
钱珍“嗯”了一声,“我已经写书信回去了,等哥哥那边回了信便动身,这几日我闲着也是无事,就帮你们做些打杂的活儿吧。”
颜夏点了点头,“也行。”
说完她又交代了几句,然后便出了如意医馆往衙门去然后去寻赵舜。
赵舜此时正在看案卷,见着她来有些意外,“颜大夫,有什么事情吗?”
颜夏点点头,“赵大人,我来是想问问你可否知道周家的一些事情?”
赵舜没想到她会问这个话,有些不明白。
其实颜夏也是没有别人可问才想着来问赵舜的。刚刚听到钱珍说起周济的事情,她忽然想起张枫晚说过,那会的周家得宠不仅仅是因为宁太妃的关系,而且上次进宫时,偶然间听说这宁太妃之所以保养得这般好,是因为周演好像也会经常送些补药过去。
赵舜眯起眼睛想起来,“要是说这药吧,其实周演并不善长炼药,而且我也从来没听说过他会炼什么药。不过,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这周家的周柏,虽然不如周演和周意那般,但好像比较喜欢一些养生之道。”
其实,当时颜夏来京城调查周家对周柏是最不在意的,在她看来,这周柏平日里总是一副软软弱弱的样子,职位也不过是个闲职,平日也不怎么出门,因此她并没怎么上心。
如今这么一看,她心情一下就复杂起来。
这时,听到外面像是有赵祁修的声音。
这时赵祁修已经往这边园子来,一进门就道,“案卷我拿到了,不过,不能带出金阁,因此只能由我一个人去看。”
颜夏没想到他速度这么快,虽然自己看不到,但好歹能看总是好的。
赵舜一愣,“金阁?”
颜夏看向赵舜,“赵大人,我和赵公子都觉得当年的疫症有问题,所以这才想看看当年的案卷,但刑部说这份案卷被放到金阁去了。”
“对了,我再想周柏是不是可能有问题?”
颜夏将自己的想法说给赵祁修,“我总觉得有哪里被我们忽略了。”
这时,忽然听得外面一阵喧闹声,就见着有人惊慌着跑进来,“颜大夫,你快去看看,衙门好几个人晕倒了。”
颜夏随即往外,几个衙役已经被抬到了床上,她立刻去看,“什么时候晕的?是出去中暑了?”
如今天气炎热,中暑也是可能的。
刚刚来叫颜夏的人道,“没有,早上起来就说有些拉肚子,这会儿就晕过去了。”
拉肚子?头晕?症状居然和庞喜的差不多。
“什么意思?”
钱珍道,“其实说起来,冯知是因为和周济走得近了之后才慢慢迷上炼药的,不知道这个对你们有没有帮助。”
“你说的周济可是周柏的儿子?”
钱珍点了点头,“对,就是他。”
“那除了周济,冯知还和谁交好?”
钱珍摇了摇头,“这个就不知道了,我是因为那段时间见着周济常来府上所以才知道的。”
颜夏想了想,“你说的这个很有用,说不定这就是个开口,你和溢儿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开口就是。”
钱珍点点头,“我们母子如今住在医馆上,确实是给你添麻烦了,我想着等溢儿好些便带着他回北边找我哥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