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谁都不知道会有多少人会感染疫症,但是靠御医署的人还不够,得召集更多的大夫才行。
而且就在这些文书颁布的同时,宫中也开始加强了防范,每个宫中的人非令不得出宫。各宫的人非得允许不得出自己所在的宫房。
公文颁布得很快,消息也传得更快。京城各处忽然一下躁动起来,而就在时,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消息,说宫中皇后以及其他宫人也染了时疫。
因为这一消息的扩散,京城开始慌乱起来。
不过因为城防营早就有了准备,如永兆十八年那次出现的抢粮抢钱抢药的情况却得到了有效控制。
但这么一闹,大家惶惶不安也确实不可避免。
颜夏这边跟着队伍到了城郊的庄子后也开始忙碌了起来,幸而,这次不仅是只有她和王大夫,还有御医署的几位太医。
但因为她不过是一介衙门的大夫,正想着自己说的话他们会不会听时,负责此次病人安置的主事官来了。她偏头一瞧,这不是正是那位二皇子吗?
二皇子朝着她淡淡一笑,便对着众太医道,“这位是颜大夫,听闻此次疫症就是她最先发现的,且听她先给诸位说说此次疫症的大致情况。”
因为二皇子这么一说,众人便对着颜夏有了几分敬重,纷纷侧耳倾听。
颜夏大致说明了此次疫症的情况,大致有哪些症状,先前用过什么要,有怎样的效果,她逻辑清晰,看似一团乱麻的病症情况不消一盏茶的功夫就说了个透彻。
如此一来,大家也对此次疫症有了大致了解,于是,大家纷纷行动起来,先是看诊,然后将病人按症状和严重情况各自分成几个区域。
等将病人分拨完成,大伙儿才又聚到一处,说起方子的事情来。
颜夏看向王大夫,“王大夫是这里最德高望重的,而且也经历了当年的那次疫症,不知道有何高见?”
一提到王大夫,大会儿纷纷看过去,怎么说也在御医署待了许多年,而且又经历了当年的事儿,想来是更有经验的。
王大夫细想了一回然后才道,“其实我主要还是在于女科,这疫症却不是很了解,不过依着现在的情况来看此次疫症和当年的有些不一样。”
“怎么说?”颜夏道。
王大夫继续道,“我当年也是后来才加入到当年的疫症的,相信各位刚刚在探脉的时候应该都能感觉到,这些人似乎还有中毒的迹象,当年的疫症其实也有这样的情况,但似乎红疹是很少出现的,所以我再想不知道会不会就是当年的疫症。”
中毒这个情况,颜夏是有察觉到的,而且她很大概率得怀疑就是白虎齿或者骨蝶兰,当然还可能是二者皆有。但问题在于,这些人不是单纯的中毒,而且目前她还没找到解毒之法。
王大夫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从袖口掏出一封信来,“这个是老夫当年誊抄的一份当年的药方,这药方解了当年的疫症之急,但如今怕是要再做改良才能解决这眼下的疫症。”
大家相互传递着那封药方,却始终不知道该添些什么。
颜夏将那药方接过来一看,这方子里大部分的药不就是和父亲最后留给她的一样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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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两头,那边颜夏在积极寻找解决疫症的,而这一头,赵祁修也接到了烈风堂消息,陈锦回京了。
不过因为孔康胜伤势过重,赶了这一程的路已经是非常不容易了,现在实在是无法挪动,赵祁修只得亲自往烈风堂去。
如今谁都不知道会有多少人会感染疫症,但是靠御医署的人还不够,得召集更多的大夫才行。
而且就在这些文书颁布的同时,宫中也开始加强了防范,每个宫中的人非令不得出宫。各宫的人非得允许不得出自己所在的宫房。
公文颁布得很快,消息也传得更快。京城各处忽然一下躁动起来,而就在时,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消息,说宫中皇后以及其他宫人也染了时疫。
因为这一消息的扩散,京城开始慌乱起来。
不过因为城防营早就有了准备,如永兆十八年那次出现的抢粮抢钱抢药的情况却得到了有效控制。
但这么一闹,大家惶惶不安也确实不可避免。
颜夏这边跟着队伍到了城郊的庄子后也开始忙碌了起来,幸而,这次不仅是只有她和王大夫,还有御医署的几位太医。